“我来领罚。”
顾应觞挑眉,轻笑了一声,“这事儿你倒是积极。”
顾十七抿着唇没说话。
哪怕他自己不想承认,可这些天下来,他的确发现自己不如林疆。
不管是身手,还是别的什么……
当初在特训营的时候,他是训练最刻苦的一个,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成功通过考核站到顾应觞的面前。
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当年他没有白救下他。
顾应觞见他不说话,转了转脖子,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几乎是灭顶的。
顾十七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你今年十六岁了吧?”
顾十七的眸色一僵,艰难地点了点头。
顾应觞斜睨了他一眼,“还记得当初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吧?”
“记得……”顾十七深吸了一口气,“二爷说过只养我到十七岁……”
十八岁成年后就让他滚蛋。
这也是他为什么急于在顾应觞面前表现的原因。
他想留下,唯一的机会就是像林疆那样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可如今看来——
“领罚就不必了。”
而就在顾十七万分沮丧的时候,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下意识的抬眸,眸底像是发着光。
顾应觞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有件事交代你去做。”
“是,二爷。”
……
池阮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京都的盛夏自然是燥热难耐,只是因为顾园的房间里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中央空调,所以温度适宜。
可池阮还是被热醒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贴在一堵火热的墙上,而且有什么硬物一直顶着她,硌得她难受。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挪开它,却摸到了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
就在池阮握着轻轻地捏了一下想要确定那是什么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细腰被一只手臂圈住,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大清早就想要?”
池阮的瞌睡虫顿时烟消云散,当即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连忙松开了手。
“对、对不起……”
池阮的耳根发红,连忙起身想要下床,可是还没等她动作,男人已然将她压在了身下,屈起腿掐着腰,“那就满足你……”
池阮连忙伸手推他,“不要了……”
顾应觞却压根不在意她这些不起眼的抗拒,一寸寸地掠夺。
池阮被弄得发胀,无助地摇头。
“乖,别那么紧、张。”
顾应觞掐着她的腰,眸底染着翻滚的欲念,“礼尚往来,昨天你请我吃豆腐,今天我请你吃好不好?”
“我、不要……”
顾应觞笑得恶劣,意有所指地动了一下,“兔,瞧你这不是吃得挺好?”
很快,解释大床被折腾得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