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料到婉婷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我身为城中德高望重之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话可不能乱说，你不要血口喷人！”

婉婷冷笑一声，说道：“是吗？那你敢不敢对着大地发誓，说你从来没有参与过贩卖人口的勾当？”

老者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婉婷见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厉声说道：“你不敢发誓，就说明你心虚！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表面上装作正义凛然，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

周围的百姓听到婉婷的话，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原本对老城管还有些尊敬，但现在却对他产生了怀疑。一些人甚至开始指责老者，说他是个伪君子。

老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承认，我曾经协助城主贩卖过人口。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城主的势力太大，我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会对我的家人不利。”

婉婷听了老者的话，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她说道：“你为了自己的家人，就可以出卖别人的生命吗？你这样做，和那些罪犯有什么区别？”

老者低下头，无言以对。婉婷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城中的城管。我会派人调查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如果发现你还有其他更加不可饶恕的罪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老者抬起头，看着婉婷，眼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他知道自己不该站出来的，现在好了，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中。

婉婷再次看向老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质问。她紧紧地盯着老者，说道：“你之前想要对我考验什么？”

老者低着头，不敢与婉婷对视。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我想要考验你的勇气和智慧。”

婉婷冷笑了一声，说道：“勇气和智慧？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考验出我的能力吗？”

老者抬起头，看着婉婷，说道：“我知道这种方式有些不妥，但我也是为了城市的百姓未来着想。”

婉婷皱了皱眉头，说道：“为了城市的未来？你所谓的未来就是让那些无辜的人送死吗？”

老者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懊悔，说道：“我知道我之前的做法有些错误，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城主的势力太大，我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会对我和我的家人不利，我只是为了自保罢了。再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婉婷听了老者的话，心中刚刚稍微平息了一些的怒火，噌噌噌地又涨了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失望。虽然她知道老者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但他的做法却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

婉婷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你为了自保，就可以牺牲别人的幸福吗？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伤害的人，他们也有自己的家人，他们也在为了生存而努力。你的行为，不仅伤害了他们，也破坏了整个城市的和谐。”

老者低下头，沉默不语。他知道婉婷说的有道理，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为了生存，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选择。

婉婷看着老者，心中也有些无奈。她知道，在这个末日的地下世界，很多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挣扎，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吃喝不愁，家有余粮，有良知的人，她不能容忍这种行为的存在。

婉婷沉思了片刻，说道：“我可以理解你的苦衷，但你的行为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尽你所能去弥补那些被你伤害的人。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得到他们的原谅，也才能得到自己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