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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三人立即赶去叶府,告知叶王氏等人那砍伤叶溢女子的身份。
等他们赶去叶府,和叶溢再次碰面,叶溢见到三人,不由得想起他们前几日还一起浪荡酒楼的场景,悲从心来,抱住李德嚎啕大哭起来。
“啊呜呜……呜呜,你们三个不讲义气!呜呜……!”
“叶少,这也怨不得我们啊!当时是您自己跟过去的,我也拦不住啊!”
“当时是您自己想吃独食啊!”
苟仁义:“叶少……叶少,节哀啊!”
叶溢:“苟仁义!你给我闭嘴!”
听到苟仁义这小子说话,就想揍他一顿,根本说话不动脑子。节哀个屁!被人阉成太监了,你节哀一个给爷看个?!
赵步英这个时候倒是难得安静,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叶溢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李德,问道:“德啊,弄明白那女人的身份了吗?!”
李德表情有点古怪,看着他道:“叶少,据我们三人这几天的探查……那砍伤你的女子就是慕容府的慕容清!”
“慕容……清!”叶溢怪叫一声,脸上不敢置信之色。
大夫人叶王氏也是脸色一变:“竟然是慕容家!”叶王氏手掌不断地拍打着桌子。一时间也有点不知所错。
慕容清阉了他儿子,这就有些棘手了。慕容家的实力甚至还在叶家之上,甚至慕容清还与他们家那个该死的老三有婚约。动武怕是比不过的,慕容家祖传的武功确实厉害,他们叶家是纯纯的商人,没有一点儿武功底子。要是真理论起来,怕是也难说的很。这事儿本身就是叶溢调戏未来的弟妹在先,根本不占理。
慕容清下手是狠了些,但是事出有因,就是闹翻了脸,对峙到公堂上,他们也没有什么胜算。因此,叶王氏一听说是慕容清砍伤的叶溢,气愤的不断拍桌子。
叶溢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在他的眼里向来只有叶家,叶家就是这江辙的天!连江辙的县衙门都要给叶家几分面子。他叶家嫡长子怕过谁!?叶家嫡长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哪个人这么不长眼色,敢让他叶家嫡长子受气?!
叶溢:“慕容清!真是没有想到啊,竟然折在这个贱人手里了!还有她那个姐姐,让我抓住定然要她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大夫人:“溢儿……,这慕容家怕是不好收拾!我叶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比起公孙、慕容两家仍然差了不少!”
叶溢抓住她娘的衣袖,一边拽一边哭诉:“娘啊!你可要给你儿子我做主啊!我可是你亲生的啊?!”
“难不成……我竟然不是您亲生的?!我……娘啊,一定要给你儿做主啊!你儿的命根子都被这两个贱人毁了啊,您可不能不管啊!”
叶溢见她母亲话说的不明不白的,以为她不敢与慕容家为敌,心里激动,话说的就不三不四起来。
叶王氏心里汉颜,心想当着李德等外人的面,你怎么就不能注意一点儿呢?我这老脸都有点儿挂不住了。
大夫人看看一眼李德,眼角余光又扫视了赵步英、苟仁义一下,看的李德心里一紧,不由的转过身去,心中感慨:叶夫人真的不关我事儿啊!你这儿子说话不着调,那是你生的问题啊!
叶王氏收回目光,摸着叶溢的头发,说道:“儿啊……莫要胡言!为娘拼了命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叶溢哭哭啼啼道:“娘啊,你就和父亲大人说,就说把这慕容姐妹都收给儿子我做妾!”
“……就算不能人道,我也要弄回她们来慢慢折磨!啊啊……啊……!”
“好!为娘答应你这件事一定尽力去做!”
“准备马车,去慕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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