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给我下药……,我和小环之间也仍旧是清清白白的。大房、二房都在说谎,他们一直都在等待机会……爹爹走后,我就被他们针对了,我被污蔑玷污了叶洪的小妾,我当然死也不肯认……然后,他们把我绑在了院子里……我淋了一夜雨,发起来高烧,大房、二房企图让我病死…………”
“……后来,趁他们放松了警惕,我和小环逃出了府,一直等到您回来。”
“刚才,他们也不过是配合我,在您面前演了一场戏而已!我逃出府后,他们一直在找我,只是怕我没死,怕事情败露。所以,刚才在您面前才没有彻底撕破脸……。”
叶来安神色凝重:“你说的都是真的?!”
“若有半点假话,甘愿天雷劈死,万劫不复!”叶长风举起手指,发誓道。
半晌,叶来安吐出一口浊气,道:“嗯……你成长了,为父很欣慰!”
“如此看来……嘿嘿……,溢儿的事情,恐怕也是他咎由自取,反过来污了慕容家。”叶来安自嘲似的笑了笑。
叶长风却明显感觉,他这一笑之后,脸上又苍老了许多。
两人又一起走了一段路。
“一会儿你也跟着去吧?!”叶来安停了下来,看着叶长风说道。
“啊?”叶长风神色一愣,没想到父亲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下意识问道:“去哪儿?”
“慕容家!去见一见你那未婚妻。也……看看你那大哥,嘿嘿……究竟是个什么德行!”叶来安有些悲痛、有些自嘲。
…………
半个时辰之后,叶长风跟着叶
来安一起坐上了马车。
叶府的马车足够大气、宽敞,叶长风、叶来安、叶王氏母子四人坐在一辆车上,也并不拥挤。
非常默契地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一路无话直到慕容府的门前。
下了车,自然有人去府内通报。不一会儿,慕容白就带着妻子、小妾一行五人亲自迎了出来。
寒暄几句,慕容白将叶家四人让到了客厅。
在慕容白手中吃过亏,叶溢搬了个凳子躲在叶王氏身后。叶王氏脸上也是如同下过了霜,看慕容白的眼里掩饰不住仇恨。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火药味道。叶长风看到他老爹故作平静,喝了一会儿茶,慕容白也装成不知情的样子,端着茶杯滋溜滋溜的喝着。
叶长风有些后悔跟过来,他不是喜欢看这种热闹的人,尽管叶王氏与他之间也已如同水火。
终于,叶来安问出来一个相关的话题:“咳咳……慕容兄,令爱可在家中?”
眼光扫视一圈,慕容白道:“近日小女偶感风寒,在闺房休息。”
慕容白说完,拉出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笑脸。
叶来安心道:我信你个鬼,我大儿子因为你小女儿成了阉人,你居然装成没事人一样。
“哦?那倒是真巧……,我们两家定下婚约,今日携犬子前来,也是想让他们见一见,毕竟都老大不小,也是到了成婚的时候了。呵呵……”
谈到婚约,慕容白把目光投向叶长风,但见眼前之人仪表不凡,举止稳重,便问道:“叶兄,难不成这位公子就是与小女有婚约的那位三少爷?”
叶长风见对方提到自己,便礼貌性的站起身来,向对方行了个晚辈礼。
叶来安:“不错,正是我儿,大名唤作叶长风。长风啊,快过来见过你未来的岳丈大人、诸位岳母大人。”
叶长风一一向着慕容家众人行礼,说道:“叶长风见过伯父、诸位伯母。”
“呵呵……年轻人知书达礼,仪表不凡,像极了叶兄年轻时候啊!这是虎父无犬子,哈哈哈……。”
说这话的时候,还瞅了瞅叶溢母子。
这话等于是在打叶溢母子的脸了,叶溢听不出好赖话,只是躲在大夫人身后,叶王氏却觉得脸上发烫,别过脸去。同样是叶家少爷,行为举止大相径庭。
叶来安又道:“今日来贵府,还有一件事情,要和慕容兄讨教讨教。”
“但说无妨……。”
叶来安:“我一回府上,就听闻我家大儿叶溢……变成了阉人!这件事情可是与你慕容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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