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小家子气，羡慕就直说嘛，我跟你说哦，抛开灵气不谈，现在外面的空气可比以前新鲜多了，吸一口简直神清气爽。”

。。。

“好了好了该说正事了，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我的武魂所在地会形成这么一个独立的空间？”

不光是林冲，就连芬尼尔的记忆里对此也完全没有任何解释。

武魂觉醒之后，兽武魂寄宿在魂师丹田，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魂师的肉身。

器武魂则存在于魂师的意识海中，和灵魂处在一起，以灵魂温养，而同时灵魂也成为器武魂的器灵。

藏风剑现在就悬浮在林冲的神魂旁边，以他神级的灵魂强度，这意识海属实太过狭小了一些。

“哦，想问这个，那我就考考你，你们研究了本皇这么久，可曾了解了本皇的底细？”

“本皇与那冈格尼尔纵横神界无数光阴，直至秩序崩毁大道磨灭，依旧未能分出胜负，想杀死本皇的神祇多不胜数。”

“你芬尼尔不就是最后重创本皇的人么。可最后，本皇依旧活的好好的，额，也不是那么好。”

“冈格尼尔那个老家伙为了保住这最后一方世界，解放了自己的永恒法则，使得祸乱平息，而本皇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永恒法则？那是什么？而且冈格尼尔不是某神话里永恒之枪的名字么？”

“不错，永恒之枪正是永恒法则的本体，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器武魂，由时间，神圣，生命，光明，传承，五大上位法则融合而来。”

“而本皇掌握的，是湮灭法则，由空间，邪恶，死亡，黑暗，毁灭，五大上位法则融合而来。”

尼德霍格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雪茄叼住：“而本皇正是融合了湮灭属性，创造出湮灭法则的龙。只不过，代价有点大罢了。”

废话代价能不大么，灭世之战的根本原因是这方世界的世界树枯萎，而世界树的根就是被他融合湮灭法则的瞬间毁掉的。

只不过当时并没有谁察觉，包括他自己也不知道无处不在的世界树会因为他融合出的湮灭法则而遭受灭顶之灾。

等到世界灾难频发大家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数千年之后了，世界树的崩溃，结局就是整个世界框架的崩塌，灵气不再流通，人类与魂兽修为无法寸进，以至万物皆为尘土。

而失去了世界树的庇护，域外异族也开始大肆入侵。

为了争夺最后的生存机会才爆发了那场灭世之战，世人熟知的结局就是冈格尼尔解放了永恒法则的全部力量。

以自身永恒之躯重塑世界树，抵御域外异族地入侵，以时间法则扭转天地，神圣法则铸就秩序，生命法则复原生机，光明法则驱散黑暗，传承法则延续文明。

世界得以延续，而永恒之枪从此消散于天地之间。

“正因为我的湮灭抹去了这方天地的法则，顺便以空间之力稍加运作，才有了这么一片独立空间。”

尼德霍格指了指趴在中心的身躯：“这是之前自身能量满溢后自发形成的，后来觉得也还不错，起码比在混沌空间飘来飘去好多了。”

“那还能再大点不？”

“这还不够大吗？大是可以，不过我的窝就只有这么大，再大你也没地方落脚啊，边界这万年间已经被我用空间法则固化了，真的要扩大还挺麻烦的。”

“额，不是吧，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这个光秃秃的大石头岛是你的窝？”

“什么叫石头岛，这可是本皇这些年散溢出来的能量结晶，蕴含着四大上位法则之力，随便扣一块都够外面的人类抢破头的。”

“那倒是～实话，不过我还是喜欢它们在你身体里融合在一起的样子，那种蔑视一切的气息确实令人着迷。”

林冲右手上散溢出紫黑色的魂力，轻轻一捏就将一块结晶捏碎，强大的能量瞬间将他包裹，脚下一圈鲜艳的红色魂环正在缓缓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