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策先生!”
眼见衡岛连策惨死,衡岛发议当即向着棘岛玄觉杀去,衡岛当生为胞妹,同时也出手杀向棘岛玄觉。
然,实力差距,有若云泥,但见寒光闪过,两剑封喉,双姬也先后倒下。
“只剩你了。”棘岛玄觉眼中深处划过一丝不忍之色。
作为极少数知道衡岛真相之人,对于衡岛,棘岛玄觉长久以来对于衡岛子民心内都怀抱有愧疚之心。
“是啊,只剩我了。”衡岛玉珠语中隐带几分颤抖,抬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是你,元别!”
看清面具之下的面容,棘岛玄觉一惊,随后面上便是哀戚之意。
雅狄王看到那面具之下的脸,随后看向槐生皇矣:“皇矣,你是否早已知道,他在幕后操控衡岛残余势力?”
“是。”槐生皇矣点了点头。
原本的历史中,槐生淇奥为衡岛平反,罪己、立碑、告天,使得大部分衡岛的反抗势力消散,甚至连双姬都甘愿为槐生淇奥所用,只有衡岛元别作为一个不太纯粹的内应,持续为无衣师尹效力,最后被棘岛玄觉所杀。
之前在觉察到衡岛仍有一股势力在外游荡时,槐生皇矣便想到了这一点。也只有衡岛元别能够以其身份再加上无衣师尹的协助,笼络住衡岛残民,建立起这样的势力。
至于如槐生淇奥一般告天认罪,从来不在槐生皇矣的考虑之中。
王树王气,类比过来就是玉玺、皇袍,这种东西,不管是有心无心,历朝历代从臣子家里找出来就是个死。在槐生皇矣作为雅狄王屠灭衡岛这一举动的直接收益者,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今日之后,再无衡岛了。”
“吾会另行设法恢复衡岛生机,改名易姓。”
“衡岛,将作为勾结火宅佛狱,行刺王驾的叛逆,永远得被记载于史册之中,受碎岛子民唾骂。”
槐生皇矣淡淡道,随后看向棘岛玄觉,“余知晓太宫与衡岛元别有师徒之情,也无意逼迫太宫,太宫先去相助淇奥吧,衡岛元别此人暂时压下,待战事结束之后,再做处置。”
棘岛玄觉闻言,心中一震,看着眼前人,握紧了手中的弃云剑。
“衡岛谋杀王驾,已然彻底背离碎岛,面对叛逆,棘岛玄觉自不会放过。”
语落,踏步,快剑出手,反观衡岛元别,却是对此早有预料,坦然迎接死亡。
一瞬间,一刹那,鲜血艳红,刺目之极。
衡岛元别没有任何反抗动作的倒下,槐生皇矣看着着一幕,视线随后投向远处。
“辛苦太宫了,淇奥正在和魔王子纠缠,有劳太宫前往协助,若能擒获自是最好,若是擒不下,便当场格杀吧。”
“是!”
棘岛玄觉的目光,不曾片刻停留于衡岛元别的尸体上,当即运功向着槐生淇奥和魔王子交手所在赶去。
“除却衡岛连策以外,其余衡岛叛逆,斩首,尸体尽数焚烧。”
槐生皇矣吩咐说完,转身往船舱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