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澽心里一跳,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要说他或者手下有人能发现他的行踪,他觉得这种几率非常小,于是面不改色:“不知道大人指的是何事?在下初来乍到,一无所知。”
韩廷佑见他不承认,索性挑明了:“大司空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昨日刚到邺城,就出了如此离奇之事,难道就这么巧?”
辛澽继续装傻:“大司空?不认识。不管出了什么离奇的事,刚到邺城的也远远不止辛某一人,大人是否有些武断了?”
见他死不承认,韩廷佑也不好抓住不放,于是又不咸不淡地说了些没有营养的话,辛澽遂告辞而出。看来是昨天一到就搞事,有些心急了,不过看当时的情形,又有些刻不容缓,如果两方达成了协议,一旦搞风搞雨,事情可就大条了。
辛澽出来后,叫上桑云舒一起向韩府众人辞行,韩薰雨还想多留桑云舒几天,但桑云舒可以说是新婚燕尔,正和辛澽如胶似漆呢,好说歹说,加上他们住的也不远,于是得以脱身。
桑云舒有些心悸地拍拍胸口:“好险好险。”
辛澽心里一跳:“怎么了?”
“我这个荷包差点让薰雨姐姐给换走了。”桑云舒脸上仍有余悸。
“哦?”辛澽心头也是一跳,那里面是储物袋啊,而且里面装着魔晶、短剑还有小弩,是不可能送人的。他问道:“你怎么应对的?”
“我说这个是准备送给你的,而且上面的字是你书写的。如果她要换,我就把她绣的荷包送给你,她再佩戴着你书写的字迹,两个人都把荷包贴身放着可好?”桑云舒一脸阴险地说道。
辛澽:“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