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行舟一听,也吃惊不小,他也听过关于靖王传闻,据说可以飞天遁地,连忙问道:“那靖王殿下现在如何?”
辛澽轻描淡写地说道:“好在有惊无险,阿尔托死了,靖王现在安然无恙了。”他顿了顿,又说:“我帮你把剑和戒指重新锻造一下。”他不说炼制,是怕桑行舟理解不了。
桑行舟把戒指中的东西一一取出,辛澽先将戒指外观修改了一番,并附上了屏蔽阵纹,交给了桑行舟。然后把双手大剑重新熔炼,应桑行舟的要求,变成了一把柄长一尺、刃长六尺的直刀。
桑行舟震惊地看着辛澽操纵着一团冒着丝丝寒气的火焰将大剑慢慢变成了在空中悬浮的铁水,然后又诡异地变形为直刀的模样,张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辛澽这时还顾不上他,又将锋锐阵、固金阵等一一刻画在直刀上,然后让桑行舟炼化,桑行舟照做后,将直刀和一应物品收到戒指中,然后问道:“妹妹近来可好?”
辛澽把他和桑云舒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桑云舒特封郡主的事情他知道,可是辛澽成了裕兴伯,对他可是一个意外,不过对此也非常高兴。
辛澽从桑行舟这里了解到,兀由车斯一直在山阴要塞龟缩不出,前方一直在轮番攻击,慢慢消耗对方的有生力量。三个月前关内突然冲出一股骑兵出来冲阵,被早有准备的大量弩手用连弩全部消灭,使用的连弩正是辛澽提供的样式。
这些骑兵不是兀由车斯的人马,正是那支喀尔克叛军,这也算是为桑翊和原来的守军报了一半仇。可笑这些反复无常的蛮夷,交了投名状后,在危难时被当了炮灰。
从这之后兀由车斯军队再也没有出过城,在半年多的时间里守军越耗越少,而且关城上的敌兵也都身体羸弱、疲惫不堪,城头守城时射下的箭矢也变得稀稀拉拉,看来粮草和箭支也不够了,只是靠着奕梁山,不缺滚木礌石,但也是强弩之末,夺回要塞指日可待。
辛澽见夜深了,桑行舟刚才还在写写画画,他不好再久留,于是给桑行舟留了一些凝生丹和聚气丹、培元丹,并告知他用法后,告辞了一声,在桑行舟的眼前遁地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