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认识你。”
很快,我就带着这个香喷喷的美女挂件推进到了房子门口。
刚一靠近,就听见从屋子里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阴森的笑,果然是女人的声音。
“家里明明没有女人啊,自从我妈去世,我爸他……”
“这不是人的声音。”我打断了沈月。
推了下屋门,依旧是锁住的,我毫不犹豫地又是一脚,门被踹得摇摇欲坠。
“这次是指纹锁,我能打开。”
“血腥味,可能有人受伤。”我尴尬的岔开关于门的话题。
我们向屋内走了几步,就看到客厅右侧地上躺着个人。沈月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给她打电话的管家陈伯。走过去一看,发现陈伯的头被打破了,血流了一地,我伸手试探还有鼻息。
“陈伯……”沈月轻声叫他,但双眼紧闭没有回应。
我刚想让沈月去找个急救箱之类的给陈伯包扎一下,就听到不远处再次传来阴冷的女人笑声。
沈月顿时又紧张起来,抓着我的手有些颤抖:“我爸不会有事吧……”
“别担心,怨气大的女鬼笑点低。”我右手拿出天蓬尺,做好战斗准备。
那笑声时而凄厉,时而又凄凄惨惨,令人心底生出一股恶寒。我仔细分辨,声音竟是从卧室发出的。
我们一步一步全身戒备地前进,到了门口,没成想看见十分诡异的一幕。
沈展鹏此时正坐在一张老式梳妆台前,背对着我们,手里拿着梳子,像女人一样对着镜子梳头,一下又一下,动作轻缓妖娆。
屋里没开灯,只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色。他一边梳头,一边发出瘆人的笑声。
镜子里看不到沈展鹏的脸,只有一团黑色的煞气笼罩着,只露出猩红的双眼。
“爸……”沈月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这是我妈妈的梳妆台,他不会是因为太思念我妈妈才……”沈月小声对我嘀咕着。
“你退后,小心些。”我知道根本没有那种可能,他这是被脏东西趁虚而入上身了。
我见沈月听话后退了两步,高声怒喝:“大胆孽障,还不快滚出来!”
只见沈展鹏僵硬地站起来,缓缓转过身。当他那张脸正对着我们的时候,就听背后的沈月一声惊叫。
我一看,这沈展鹏竟然画了妆,嘴上鲜红如血涂了唇膏,脸也抹得煞白煞白的。一笑起来,皱纹里的粉刷刷直掉,这简直比那铁棺材里全身腐烂的不灭血尸还可怕。
沈展鹏突然朝我们走了两步,用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问道:“你们说我好看吗?”
我不想激怒他,也不打算说违心话。
“要不要先拿手机拍个照?”我拍了拍沈月紧紧抓着我胳膊的手,让她放松一点同时释放我需要挥动天蓬尺的右臂。
看着眼前沈展鹏的状态,我心里迅速盘算着几种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