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霍格沃兹上学以来,刚刚那节飞行课是维达尔表现最糟糕的一节课,所有人都骑上扫帚飞上天空,只有维达尔一个人留在地上。当霍琦女士的哨子再次响起,宣布这节课结束,很多初次飞行的雏鸟在落回地面以后,嘴巴仍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看到了吗?我刚刚至少飞到20英尺以上!”
“别吹牛了,我看到你还没离地十英尺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不是我在抖是扫帚在抖。都是扫帚的原因!”
“如果是我自己那把横扫七星就不一样了。”
“原来骑着扫帚在天上飞是这样感觉吗?真没想到。”
无论是麻瓜出身,又或者是巫师家庭有过飞行经验孩子,都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刚刚飞行的感想,交流心得。这些快乐都与维达尔无关,他只觉得吵闹。
回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内,壁炉中火焰愉快的跳动着。维达尔缩在一张靠近壁炉的扶手椅中,温暖的火焰驱散了他身上的湿气与寒意,舒适的温度让他难过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收敛心神,维达尔打算暂时把飞行的事情抛在脑后,他现在要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霍格沃茨的飞行课,不止这一节,也许之后还有机会。
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有一会,维达尔打算先完成他的家庭作业,毕竟不能用扫帚飞行还能选择别的出行方式,要是完不成家庭作业那可以选的就只有教授们严厉的惩罚了。
维达尔从包里翻出魔药课本,拿出羽毛笔和墨水,在桌子上铺开羊皮纸,低头奋笔疾书起来。
草药课一篇论文。变形课一篇论文加变形练习。魔咒课练习。魔药课一篇论文。
只是昨天教寝室里的人玩了一会昆特牌,竟然多出了这么多作业吗?维达尔不禁有些惊讶,但随后想到应该是自己打牌比较专注,单纯的没有注意到时间流逝,所谓玩了其实应该是打牌到半夜。
先是借口没有银剑停了剑术训练,接着又是沉迷昆特牌打牌到半夜,维达尔啊维达尔,你真是堕落了。维达尔在内心中一阵反思,做了自我批评。
维达尔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剑术训练不说,至要先把家庭作业完成。维达尔看了看课程表,决定先完成变形课和魔药课的作业,至少在晚饭前把老蝙蝠布置的论文写完。
在熬煮魔药时,添加适当的水仙根粉末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维达尔回忆着斯内普课上讲过的内容,来完成他关于安眠药水的论文。引用斯内普自己上课时说过的话,他总没办法挑自己的毛病吧?维达尔想到。
“这么用功啊,维达尔。”
“你不会被珀西附体了吧?”
两个几乎一样的声音同时传入维达尔的耳朵,不用抬头,维达尔也知道是那对搞怪的双胞胎兄弟。维达尔抬起头看向双胞胎兄弟:
“如果我真的被珀西附体,我会把你们翘课的事情告诉麦格教授。”
“喔喔,维达尔,你这么说可太让人伤心了。”乔治捂着胸口故作伤心的说道。
“我们是看你抓着羽毛笔冥思苦想的样子太难受了,特别过来关心一下你。
“怎么样,要不要来把昆特牌换换脑子?我和乔治研究了一套新的牌组,这次指定能完爆你。”弗雷德说着掏出一摞卡牌在维达尔面前晃了晃。
“我先说明,我还有两篇论文要写。”维达尔抱起胳膊,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过解决你们应该用不了太久,我可是我们寝室昆特牌的第一高手。”
没过多久,桌子上的魔药论文已经消失不见,维达尔坐在双胞胎兄弟对面,手上捏着一把魔改昆特牌。
维达尔用出一张萨拉查·斯菜特林与使自己场面上的斯内普攻击力翻倍,让自己的分数再次领先。看着小声商量的双胞胎兄弟,维达尔翘着二郎腿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道:
“你俩下午不是要上黑魔法防御课吗?”维达尔抬头看向乔治和弗雷德“你们收了多少张签名照,才让洛哈特教授答应让你们提前离堂?”
“别傻了哥们,我们要那玩意干嘛?”乔治说着打出一张一次性使用的昏迷咒卡牌,把维达尔的斯内普教授送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