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着聂信一拱手,依旧不肯认命:“聂亲传,我们已遵从掌教令谕,完成了岳家的事。”
“还请你前去禀告掌教,免去遣我前往云魔初矿挖矿一事。”
……
“哼,我聂信绝不会,对我有敌意的人手下留情,为他说话。”
“云魔初矿挖矿二十年,一天也不能少!”
聂信却仿佛女子已经绝经,生命力油盐不尽,淡淡的看了一眼云峰长老。
在这修仙界,君子报仇,岂可手软?!
“你!聂信。”
云峰长老没想到聂信会拒绝的如此干脆,他登怒气上涌。
他一下也顾不得什么了?全身气势喷薄,化为一座座无上山岳,像女人一样,压向聂信。
他要聂信无法抵挡,在他心中种下惊惧之心,不敢如此对他。
“聂总教习!”
在场的练气期弟子们,虽没首当其冲,但他们仍感到一种莫大的压力,压得他们仿佛刚刚房事完后,一口气难以喘过来。
他们担心聂信无比,齐齐出言。
筑基弟子们,则先是一阵意外,后面有点点惊喜。
秦长老却是眉头微微一皱。
“云峰长老,你放肆了!”
“是非要我再请出掌教令牌么?”
聂信将界海仙基密布全身,云峰长老的气势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半点影响,他眼眸凌厉,危险无比的盯着云峰长老。
“该死的小子,这么难缠!”
云峰长老心里一咯噔,皱起眉头,只好小媳妇初见老公,敛去气势,深深的看了聂信一眼,袍袖一拂,话语中有着浓浓的不甘与威胁。
“好,老子这回算是栽在你小子手上了。”
“我去云魔初矿挖矿二十年。”
“到时我们再见。”
……
云峰长老身后的筑基后期执事们,此时也心下惴惴。
连他们唯以马首是瞻的领导云峰长老都被聂信拿捏着死死的,像夜晚洞房到后期的女子一样,再也无法翻身压上。
他们都垂下头,不敢作声,把自己的存在低在尘埃里,好躲过聂信的审判。
哼!现在你金丹期,我筑基期,我都不怕,能压着你,难以喘息,只能无能的嚎叫。
二十年后。
你连望我项背,在我背后吃灰尘的机会都没有。
何需惧你?
聂信淡淡的看了一眼云峰长老,同时目光有深意的掠过他身后的筑基执事们,了解他们心中所想,脸上泛起一丝莫明的笑意。
而后他想到啥?冷喝一声:“等等,云峰长老。”
“你还有何事?”
云峰长老停下脚步,看着聂信。
“秦长老,我对这韩展的处置,是也派他前往云魔初矿挖矿,你看如何?”
聂信却是不理会云峰长老,而是看向秦长老。
“云魔初矿?”
“秦长老这万万不可啊,你老发发慈悲,我不想去云魔初矿,不想去。”
本来软瘫在地,绝望无比的韩展,此时更是身体打了一个颤粟。
他听过云魔初矿是个什么地方?那是一个魔鬼齐聚的地方。
生存的地狱难度,堪比亿万小蝌蚪找妈妈。
他去了,绝没有生还的可能。
他求生欲爆棚,朝着秦长老疯狂的大喊大叫,并不停的伏首磕头求饶。
周围的筑基弟子们也都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