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我李家嫡系子弟的身份,再加上一些奇珍异宝,定能混过去!”
“大人若是喜欢,卖那些凡人的钱财悉数归大人所有!而且还有个走了大运的傻小子,把那些刁民救了回来,等他一走我们还能再卖一回!”
“对了!还有,小的还有大量的粮食腊肉,足以供千人食用半年之久!都在地窖里藏着呢!”
县令越说越激动,企图靠着自己的家产打动眼前的贼人。
“他妈的狗东西,把他的手筋脚筋全挑了!”叶长生越听越气,当即命令刘统勋将其手筋脚筋全挑了。
“啪!啪!啪!”
一连三声脆响,县令疼的浑身打颤,浑身惨白,挣扎着说道“哎呦!!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了,你...你这是干嘛啊!!哎呀!!!”
“老子就是你嘴里的傻小子!这一刀是报你出卖老子的仇,我再问你,你在县城里可有靠山?”
怎料被挑了手脚筋的县令自知求生无望,血性上头,怒怼叶长生道
“去你妈的!狗东西挑了老子的筋还想老子回答?去死吧!呵忒!哈哈哈哈!”
“呵,还是个硬骨头,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贴宣纸!”
躲过县令吐出的血痰,叶长生看着大笑的县令,不怒反笑,捡起地上的水壶,开口命令道
一旁的刘统勋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老实拿起一张宣纸按在县令的脸上。
手拿水壶的叶长生紧跟着往宣纸上倒水,轻薄的宣纸瞬间吸满水分,紧贴在县令的脸上。
“哗啦!”
“再贴!”
“哗啦!”
一连在县令肿胀的脸上贴了六张宣纸,叶长生才肯罢休,看着眼前被刘统勋箍住脑袋无法动弹的县令。
叶长生心中暗自计算着时间,等到县令白花花的胸口,起伏逐渐减小,身体逐渐僵硬,叶长生一把揭起脸上的宣纸。
“呼!啊!呼啊!!”
“再贴!”
“哗啦!!”
未等瞪大双眼大口呼吸的县令深吸几口,叶长生再度令刘统勋敷上宣纸。
而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刘统勋,此刻被骇的面无人色,手脚冰凉,动作呆板麻木好似丢了魂一样。
“哗啦!”
一连再贴了八张的宣纸,这次县令的呼吸更加困难,即便将口鼻处的宣纸吸到鼻腔里也吸不到一丝氧气。
渐渐的县令觉得自己大脑逐渐麻木,手脚渐渐发冷,肺部火辣辣的疼。
眼前的黑暗逐渐变得深邃,无尽的冷和黑将自己包裹,好像要将自己撕碎吞噬。
“要死了吗?”
“嘶啦!”
“呼!啊!!呼啊!!!”
纵使意识模糊,一心求死,但当宣纸揭开时,县令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奋力求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突然间大量空气的涌入让县令脑袋发涨发麻好像要爆开一样,浑浊布满血丝的双眼逐渐变得涣散,浑身直冒虚汗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啪啪!”
“老实了没有?”用手中的宣纸拍了拍县令满是油水的侧脸,叶长生问道。
县令胸口好似破烂的风箱上下起伏,磕磕绊绊道:“老实了,老实了,大人尽管问便是,只求大人能给小的一个痛快,呼呼。”
“你在县城里有没有靠山?”
“没有的大人,要是有靠山就不会来这干这刀剑舔血的活计了。”
闻言,站在一旁的刘统勋疑惑的问道“那你之前说的认识旗主、县令是怎么回事?”
“大人,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多个朋友多条出路嘛,反正城里那些大人也不知道。”
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刘统勋,县令不敢不答,毕竟刚才的折磨,刘统勋也有份,糊在自己脸上的宣纸可谓是水泄不通,一丝缝隙都没有。
“啧,那你贪的那些财物都放在哪里?”
...
跟着县令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藏起来的财物一并告知叶长生,叶长生担心有所遗漏,便又给县令来了一次。
一番折腾后,确定信息准确无误后,叶长生让刘统勋将被挑断四肢的县令放好,带着刘统勋搜刮起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