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师姐最终还是发现了我的重要性,立马让那个没有礼貌的人给我道歉。
回到宿舍
洗澡间的门被我关得响亮,把注意力转移到洗澡上。
接着开始移花接木、移形换影、乾坤大挪移
冬天有点冷,才五点洗澡没有一点情调。
于是,我再次做出了一个比谁都痛苦的决定。
待半个小时再脱衣服,再待半小时洗头,再待半小时淋浴,再……感觉像是被你们赤裸裸地看着我洗澡一样。才不上当咧!
水的温度刚好,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带走了所有的疲惫。深深的呼气,看着慢腾腾的雾气,想拥抱自己!
这么些年,真是委屈,每天早起学习(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没日没夜的工作
终于,时间是我自己的,好不惬意。
“洗好啦!你赶飞机?”买宁和霖少气喘吁吁地把背包扔向一边。
我诧异道“何以见得?”
“你不是跑出来看表白?”
五楼——鸟瞰天下,对望楼台!
不好,有情况!!篮球场上的黑,是寂寞的,它就像沼气池的沼气,越是发酵,越是醇厚。
“大家快来看,下面有人在点蜡烛。”
“是表白吗?摆的什么?”
“应该吧!他还没点完,看不清。”
“太好了,你们有认识的人住对面楼吗?”
“有吧!”
“她叫什么?”
“伍彦容是吧!那好,大家一起喊,伍彦容,我爱你!我数3、2、1”
“3——2——1”
“伍彦容,我爱你!”
喊声震天,如车轮般漫游到了天际。
“再来,‘伍彦容,我爱你’哈!他快点到名字哪儿了。快!”
“3——2——1”
“伍彦容,我爱你!”
“人家下面蜡烛写的是:小芳。喊错了!!”
“……谁带头喊的?”
心形的烛光那么的刺眼,那么的温暖,如春暖花开,点燃了寒冬里积压的热恋。欢呼声一浪接过一浪,一波赶着一波,温情地徜徉在夜幕下的球场,暴动开始了。
所有的蜡烛殉情了,因为人家表白的根本不是伍彦容。
我们识趣地从阳台退了回来,躲进了密密麻麻的灯光里。
总有那么些——怕黑的姑娘。总希望能看到摇摇曳曳的烛光,然后骑马的汉子用极负磁性的胸声朝她号叫“我爱你,嫁给我吧?”
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一个飞奔拥他入怀,沉醉在那极续落寞的黑里。
这种神话,我是不会写的,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