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峻山抓住少女的手,不舍得放开,这玉手好似水做的一般,柔滑无比,细柔无比,犹如初绽的花朵,握紧一点都会挤出水来。
“你叫什么?”高峻山没话找话。
“圆圆。”
“多大了?”
“十五。”
高峻山感叹道:“正是及笄之年呀!你知道及笄之年何解吗?”
谁知少女竟然吟诵出口道:“一口青春正及笄,蕊珠仙子下瑶池。箫吹弄玉登楼月,弦拨昭君未嫁时。”
“好听,好听!”
“什么?”
“你的声音十分的好听!”
少女问:“诗不好吗?”
高峻山赞叹道:“诗不及人美!”
少女很享受这般赞美,她突觉心中小鹿乱撞,一抹红晕在脸上泛开,像极了初开的桃花,羞涩可人。
就在此时,突听一声虎啸,林子里窜出一只斑纹虎,挡在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前。
“啊——!”
少女尖叫一声,竟然昏厥过去。
高峻山一手把少女揽入怀中,一手掏出中微子能动手枪,击毙眼前的斑纹虎。“哪来的老虎?”高峻山收起中微子能动手枪问左右。
“秦王,这种林子常有老虎出现是很平常的事,特别是在夜里。”
……
独院土楼上,一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放着一张楠木雕花床,房门虚掩,一盆炭火正在熊熊释放它的热能,使得屋内暖如春夏。
烛光摇曳,床上躺着的一位美人,正是那位见了老虎便吓昏过去的如花似玉的少女。
楼下正在烤着虎肉,浓浓的香味飘上二楼,充满整个房间。
高峻山坐在床前细细地端详躺在眼前的美人:腮晕潮红,羞娥凝绿,—肌妙肤,弱骨纤形,婀娜小蛮曲如柳。
他轻轻地吹灭了烛台上的一丝光亮……
第二天,高峻山邀请少女在楼下共进早餐。
“现在能说说你爹你娘吗?”
少女道:“我爹是个小货郎,我娘死得早,我从小就跟着我姨和姨夫。我本名叫邢沅,因为过到姨夫家,所以跟我姨夫姓,改姓陈,现在叫陈圆圆。”
高峻山大吃一惊:“你、你是陈圆圆?!”
“是呀,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我的天呀!好在李自成昨天急着要回去,否则,这个陈圆圆的初夜不就给了他了吗?哈哈,现在跟了我……
不对,高峻山好像联想起一些东西,如果他收了陈圆圆,还会发生历史上的李自成手下大将刘宗敏霸占陈圆圆的事吗?还会发生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吗?
高峻山心想,不行,我不能改变陈圆圆的人生轨迹,否则后面的事情他就无法预料。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高峻山站起身来,“现在我必须立即去办这件事,你先待在这里,我们去去就回。”
“你们要去哪里?早点回来呀!”
高峻山走到门口,低声对孙可望道:“听我的命令,全部撤离此地!”
孙可望对高峻山的命令是百分之百的服从。
陈圆圆望着远离的高峻山突然大声问道:“大哥,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