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芝山答：“一万二千八百三十二人到达河南、四川，在路上死了五千四百八十六人。”

“女人还剩多少？”

蔡芝山答：“一万七千三百一十六人到达山东，在路上死了一万二千二百五十一人。”

“男人还剩多少？”

蔡芝山答：“一万五千八百六十三人到达青海，在路上死了二万六千九百三十七人。”

“留在原地地呢？”高峻山又问。

“只有万余人。”

高峻山笑道：“很好，这些野蛮的三十万鞑子，只剩下万余人了，就让他们慢慢终老吧，这是朕对他们的仁慈。”

“那些女人怎么办？”蔡芝山问。

高峻山道：“这还用朕教你们吗？全部卖到妓院去，没人要的就送给乡下娶不上媳妇的穷光棍，再不行就送个有钱人家做女仆。”

“遵旨！”

高峻山又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没有就喝茶。”

蔡芝山端起茶杯，又停了下来：“孙大海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陛下准备把他们调往哪里？”

“朕一时还未想好。”

蔡芝山建议：“能否把他们调往湖广，加强那边的军事实力？”

高峻山摇头，道：“朕让孙大海去执行女真人的任务，目的就是要他们去杀人，给他们练练胆，现在他们杀人杀顺手了，就不能把他们往湖广那边调，要他们保持这种杀人的血性，朕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蔡芝山再次提议：“福建的李定国正与郑芝龙联手剿寇，能否把孙大海调往福建？”

高峻山道：“朕这两个干儿子谁都不服谁，把他们调在一起，朕担心他们不能协同作战。”

蔡芝山道：“可以把周文江调过去管他们两个，湖广有曹文诏在，周文江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高峻山担忧道：“此事须斟酌。周文江是海军部尚书，朕欲将其调回京城，把一个海军部尚书放在远离京城的沿海，恐失妥当。”

蔡芝山道：“陛下不可患得患失，当下正是用人之时，如果有将领不服调动，可立即下旨削其职位。”

“还须斟酌呀！”高峻山抿了一口茶，“先派人去跟周文江通个气再做打算。”

“陛下是不是另有人选？”蔡芝山突然问。

高峻山没有正面回答蔡芝山的问题，而是与他提起了另一件事情：“伯兰呀！叶尔羌汗国阿不都拉大汗就要进京朝贡，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蔡芝山道：“下臣不敢妄自揣摸叶尔羌汗国，但是，一个远离我朝的蒙古部落，自动要求归附，个中原委难以猜度，芝山愚钝，还请陛下指明方向。”

高峻山嘿嘿一笑，端起茶杯道：“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