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刚出生的孩子就要命丧于此吗?
刚出生,便丧世?
才刚当上母亲,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亡。
这无疑是对一位母亲最大的折磨。
“想必阁下便是冠军侯之妻,幕清雪了吧?”
“实在抱歉,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若生的是一位千金,本王自可宽宏大量,放她一条生命。”
“奈何,他是一个男儿。”
萧然目光冷冽,踏前几步,伸手抓向了襁褓中的婴儿。
“不!不要。”
“我才刚当上母亲,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要想杀我的孩子,你就先杀了我吧。”
慕清雪伸手阻拦。
巨大的动作,使她身上的床单滑落,临盆之时,本就穿的十分之少,一件轻薄的外衣,根本遮不住躯体的轮廓。
生孩子是十分耗费体力的,汗珠早已浸透了那件薄纱,使之整个贴在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之上,万若透明,若隐若现,更因为母亲的光辉,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感觉。
咕嘟——
萧然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轻了几分。
幕清雪眸光中闪过一抹诧异。
心想,镇北王这个逆贼都打入产房了,不可能在此刻心此手软。
后知后觉,幕清雪才发觉自己春光乍泄。
想要去遮挡,可她一手抱着襁褓中的婴儿,一手掐着萧然的手。
终归是无能为力。
并且,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掉落的也越来越多。
幕清雪能够明显的发现,镇北王看她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了。
“莫非,传言为真?镇北王喜好人妻?”
“而我又刚临盆完,初做母亲,这一股虚脱外加柔弱的美,恐怕是独一份吧。”
“毕竟,再怎么喜好人妻,也极难寻到一个刚临盆完的妇人。”
“若是为了襁褓中的孩儿,不至于刚出生就赴死。”
“夫君已死,这便是冠军侯最后的血脉。”
“豁出去,给了这畜生又何妨,就当被狗咬了。”
幕清雪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心中也对萧然恨到了极致。
可为了怀中的孩儿,她也只能踏上这条黄泉不归路。
宛若青楼女子一般,去勾引镇北王萧然。
只为了能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
几颗泪珠睡着脸颊滑落,幕清雪一个眼神,丫鬟和产婆退出门外。
拉着镇北王的手,缓缓的探向了自己的哺乳之地。
“镇北王殿下,我只有一个要求,放过我的孩儿,给他一条生路,给冠军侯府留一个血脉。”
“你若答应,今日,请....尽情吩咐清雪。”
刚临盆完的妇人泪珠滑落,伸手拉你进她那哺乳之地,泪眼婆娑的望着你,恳求的语气,如何能不令人动容?
哎!
这奶是什么味道啊?
咕咚,咕咚,一点都不好喝。
好松啊!
呼哧,呼哧,这把感觉亏大了。
好在我可以反悔。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