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仪窃笑着:“抄家规这事现在慕君说第二,怕是没人敢说第一了。”
远远传来含光君的声音:“景仪家规三百遍。”
景仪还想辩白什么,可是却开不了口了,大家一看便知景仪又被禁言了。
大家纷纷在心里笑着,还好还好被禁言的不是自己。
唐周看到景仪的窘样:“含光君不如我们来交换术法,我教你下步离锁,你教我禁言术,感觉禁言术颇为实用。”
含光君看着唐周:“步离锁?何谓步离锁?”
唐周挑了挑眉:“那是我自创的一种术法,可以对下咒之人控制距离自己身边多远的一种术法。”
魏婴大笑:“莫不是是为了颜淡自创的术法。”
唐周看着颜淡:“不是为了她而创,但只在她身上使用过。”
魏婴恍然大悟:“果不其然,一听名字就觉得此术法怪怪的。
步离锁不是就是步离锁吗?让人不离半步,这个术法不好,蓝湛你不要学。”
含光君轻轻颔首:“我觉得此术法,挺好挺实用的。”
魏婴好奇看着颜淡:“颜淡此术法你会吗?”
颜淡点点头:“会啊,不想看到对方时下个五十步挺好的。”
唐周听到颜淡的话后翻了个白眼,魏婴笑到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含光君赶紧伸手扶住魏婴:”看样子有人吃过自己步离锁的亏了,对了颜淡这出戏为何取名无忘?”
唐
周笑着:“你自己想啊。”
魏婴看着蓝湛:“你知道为何叫无忘吗?”
蓝湛笑而不答,泽芜君温文尔雅的笑着:“往你们的字好好想想。”
魏婴恍然大悟:“蓝湛原来跟你那首曲子的名字一样。”
颜淡一脸好奇:“什么曲子,叫什么名字?”
含光君看着魏婴:“忘羡!”
这是蓝湛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说出不曾说过的曲名。
魏婴也觉得讶异,对于这首只有他二人知道的曲子。
虽然蓝氏很多人都听过,但不曾有人知道曲名,这是蓝湛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说出曲名。
唐周喝着手中的酒:“是魏婴常常独自吹奏的那首曲子吗?”
含光君牟色中闪过一丝爱恋:“正确的说法是我跟魏婴独处时常常演奏的曲子。”
在场听过曲子的蓝氏子弟无不瞠目结舌。
大家只知道在云深不知处常常听到一首没有人知道曲名的曲子。
但不知是谁人所作,曲名为何。
今日才知道原来那首曲子是含光君做的,还有个那么特别的名字。
颜淡闻言一脸讶异:“除了你们没人弹过那首曲子吗?”
含光君轻轻摇头:“未曾。”
唐周一脸疑惑:“都不曾有人学习弹过。”
魏婴看着含光君窃笑:“那首曲子是云深不知处的禁曲。
就算有人会,也不会有人弹奏,况且这首曲子多半是我们二人私下再一起才会弹奏。
听说曾经有外室弟子偷偷学习一段旋律曾经私下弹奏。
后来那个弟子就被逐出蓝氏家门,所以云深不知处便不再有人学习此曲,不信你问问思追看他会吗?”
思追听到立马站起来:“那首曲子我不会,没学过。”
唐周笑着:“含光君果然震慑逼人。”
含光君看着魏婴:“这是我年少时所作之曲,为了一段年少时的知己之情。”
唐周点点头:“想不到含光君这么清冷的外表之下,有一颗如此长情的心。
对了我信中所提之事含光君觉得是否可行?”
含光君微微颔首:“我觉得十分可行,此事由你出面不但体面而且十分适宜。”
唐周满脸得意的笑容:“那含光君看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跟我说,千万不要客气,到时我会请人过来接你们。”
含光君点点头。
魏应看着颜:“你们在说什么神神秘秘的。”
颜淡看着唐周忍着笑:“我也不知道。
我们班主大人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常常不见人影,我也不知道他在筹谋什么事。”
唐周一脸得意:“好事,天大的好事,你们等着就好。”
魏婴拿起插在身后随便:“唐周难得今天这么多人都在。要不要过几招给小辈们看看?”
唐周迟疑了一下:“最近状况不是很好,可能会输给你喔!”
魏婴一脸得意:“那刚好,不然每次都你胜,那有什么看头,看看剑法精湛的唐公子落败也是一种乐趣。”
唐周经不住魏婴的挑衅:“戏快演完了,等戏演完来过几招活动活动也好,让你们家小辈们看看魏公子不是一无是处,剑法还是精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