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瑶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他就已经退开了，渊宸刚压制住渊祭的力量，就被她甩了一巴掌。

“怎么？我的便宜那么好占？”

她用手抹了抹红唇，本就鲜艳的红唇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像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我……”

渊宸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归根结底，渊祭就是他，他的行为和他脱不了干系。

“对不起。”半天想不到一句解释的话，他就只能先道歉。

沈凌瑶眼神透露出狐疑，这渊宸也太奇怪了，刚刚那一瞬间，她都觉得那是别人假冒的。

她试探性地向他出手，渊宸沉浸在刚才渊祭对她的行为的回忆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她打倒在地。

“你怎么不还手。”

看着躺在地上的渊宸，沈凌瑶想着，那次和他交手两人不是僵持就是平手，还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这下渊宸受伤后更不能压制渊祭的力量了，“你可真狠心。”

沈凌瑶看他就像个变脸大师一样，直接都懒得理他了。

“这是你的梦境是吧？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出去吧，告诉我，我要出去。”

渊祭将渊宸的力量压下去，“虽然这是我的梦境，但我的确不知道如何出去，你出不去了，等着吧。”

沈凌瑶上前一步，“什么叫出不去了？你是废物吗？自己的梦境都出不去。”

“呵，废物，怎么？知道我不是他了，所以说话才这么刻薄，是吧？”

沈凌瑶懒得跟他废话，算了，反正出去也是睡觉，在这里睡跟出去睡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想到，她刚闭上眼睛，周围的场景就开始变幻了，六界陷入混乱，妖界和冥界的人互相残杀，魔界的人来到人界屠杀，那时，六界的人基本上死了一半。

难道这是渊宸的记忆？可为什么会被她看到呢？

不过还没完，她看到上一任天道大人亲手从他身体中抽取情丝，“以后，你掌管六界，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记住了吗？”

“记住了。”

怪不得，他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就连脸上，都从未出现过多余的表情，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头人，原来是这个缘故吗？

可是，做天道也并非要完全无情啊？如果这样的话，那他这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知为何，想到这一点，沈凌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暂且当作他对她有求必应，而有些心疼他吧。

那根被抽取的情丝一直由上一任天道保留着，直到玄知和前魔尊联手攻上天界，将他打成重伤。

玄知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一根银白色的情丝，“原来这就是你们天道无情的原因啊！真是有趣，可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转身离开时，同样也带走了渊宸的情丝，沈凌瑶看着他的的战斗，没想到，玄知还挺厉害的，上古大妖的实力，不容小觑，也就怪不得渊宸这么防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