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华里似乎是没有听见,没有回答叶乘风的这个问题。
醉气冲天的华里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又扯起了自己的话题:“吃饭喝酒可是我华里创造艺术必不可少的一环。不喝酒我怎么知道酒好不好喝,不做饭做等着别人送来又怎么会知道饭怎么做,这种事情我无论如何都不会丢给艺术家协会操办的。
艺术应当是所有所见的,以及所有所未见的!”
华里最后一句话说得尤为大声,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咦,我好像又喝多了,该回家睡觉了。”华里拖着有些摇晃的身体,三步一踉跄地走出了咖啡馆外。
门口处,终于把纱布酒精拿回来的塔特正好撞见了要走的华里,急忙走上前:“华里,你的伤口得用酒精处理后再包扎,否则会发炎的,快,我给你处理。”
有些摇摇欲坠的华里正了正身子,笑了笑:“警长先生,纱布和酒精我拿走就是,之后不劳烦您再费心,否则我会愧疚的,你总不能让我把心脏也挖出来给你吧。”
拿过白色纱布和酒精,华里大笑着独自离去。
塔特回到咖啡馆内,只剩下叶乘风还坐在方才的桌子前,似乎在喃喃自语。
叶乘风还在思考刚才华里所说的有关艺术的见解。
“艺术既是一切所见,也是一切未见,你的意思是,只有足够所见才有未见嘛,华里。”
可惜的是,直到最后华里离开,叶乘风还是不知道华里是哪个艺术学派的艺术家。
“下次有机会遇见他,再去问问吧。”
叶乘风点点头,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我也得开始准备选拔赛了。”
……
艺术学院某空教室内。
叶乘风站在黑板前,手里捏着一根白色粉笔,正在尝试画着什么。
只是叶乘风一连画了好几次,每一次都不满意,很快都用黑板擦全部擦掉。
望着黑板上自己最新画的一副作品,叶乘风不禁笑了起来:“嘶,这绘画水平,也是没谁了。”
“绘画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他们几个来吧。”叶乘风放下了粉笔。
没多久,赶到教室的三人组火急火燎地凑到了叶乘风身边。
“大哥,我们来了,找我们什么事?”正是叶乘风喊来的佩勒迪、伯恩斯和努埃尔三个小弟,积极地和叶乘风打着招呼。
“扑哧,这黑板上画的是啥啊,谁画得这么丑,一点绘画功底也没有啊,哈哈。”
努埃尔一眼注意到了黑板上的画,只有寥寥的数笔,勾勒出来一个不成样的画面,除了依稀的几个字形外,让人看不出个底细。
佩勒迪和伯恩斯也跟着笑了起来,还真别说,要想在萨伦圣城内的艺术学院看到这种级别的绘画,真是打着灯笼都不一定找得到。
叶乘风面色平静,毫无感情地说道:“我画的,怎么了,你们有意见?”
三人组的笑声戛然而止。
“哎,原来是大哥您画的,我就说这图高深莫测吧,怪不得我们一点都看不懂!”
几人的口风瞬间变化,叶乘风白了三人一眼,道:“得了,我知道我画画什么水平,这才找你们三个过来的,要不我把事情全都包办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大哥说的是。”
原先笑得最欢的努埃尔低着头,佩勒迪和伯恩斯瞪了努埃尔一眼,全都怪努埃尔,没事笑什么,害得他们也被大哥批了一顿。
叶乘风再不废话,点明了找三人组来的原因。
“这次找你们来,是为了之后的选拔赛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