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娘还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硬是和周琏吵了一架,不过当晚周琏还是去了她的院中。
但周琏却连一次都没在温菱的院中留宿过。
如此来看,温柔一定是很恨邓玉娘吧。
孟卿瑜晃了晃手中的茶盏,眯着眼,心中有了几分想法。
就让温菱和邓玉娘好好斗吧, 谁输了对她都有好处。
若是真要希望是谁输,那最好还是温菱吧。
今后在她手中那半掌家权迟早是要被温菱拿去的。
孟添不知道孟卿玉瑜心里在想什么。
他自顾自地又喝了一盏茶无意间说道。
“前些日子王爷还问过我,小产过的女子该吃些什么药调理调理,嘶,我估摸着府中也没谁传出过小产啊……”
原本还在沏茶的孟卿瑜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盏里茶水漫上了桌面。
“卿瑜?”
孟添见自己的妹妹像是没有知觉般的任由茶水溢出,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她。
孟卿瑜终于反应了过来,见水都漫在了桌上,赶紧放下茶壶。
“小产,你是说小产?”
孟添点点头。
小产!小产?
孟卿瑜猛地想到了什么,连忙坐直了身体,追问道:
“哥,你跟我详细说说。”
孟添皱眉:“啊?你要知道那么清楚干嘛。”
“哥!”
孟卿瑜提高了声量。
“王爷就只是问我小产过的女子适合吃些什么药膳。”
孟卿瑜皱眉 ,“就这些?”
“对啊,就只说了这些罢了。”
“你没有骗我吗?”
“我可是你哥,我怎么会骗你呢?”
孟卿瑜心中疑惑,小产,难道是……
周琏掀起帘子,就见邓玉娘趴在在榻上。
听到声音后,她虚弱地支着脑袋向他的方向看来。
见来人是他,眼里瞬间冒火,怒目瞪着他。
“你又不是郎中,你进来做什么!”
这一切还不是拜他所赐,要不是因为他,她能那么惨的挨了人家的打吗!
周琏没有与她多说什么,他朝着荷衣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荷衣了然,恭敬地退了出去。
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一站一趴。
周琏站在那,盯了她一阵,径直上前拿过放在小柜上的药膏。
一声不吭地上前将盖在她身上的被褥轻轻掀开了一点。
邓玉娘黑着脸哑声道:
“你还想冻死我?”
周琏白了她一眼,拉高了邓玉娘新换上的里衣。
她穿的单薄,原先落水身子还没有完全的好透,现在又吃了这样的苦头。
周琏打开了装着药膏的那个小罐子 ,轻轻抹在了她的是手臂上。
邓玉娘的肌肤如上好的美玉那般细腻光滑。
现在娇嫩的肌肤上,却是一道道的赤红色伤痕,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显得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周脸眼中划过一抹不忍,放低了声音道:
“疼吗”
邓玉娘早就疼地满头是汗了, 听到他这么来了一句,心中更是无比的恼火。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会不疼呢?
那鞭子没抽在他身上就不知道疼是吧?
邓玉娘冷哼了一声,
“你说呢,疼死我算了,你不会轻点吗?”
周琏手中的动作一顿,旋即又比方才轻了些力度。
下一刻, 周琏突然低下了头凑近了她的伤口处,一阵微凉的气息吐在了她的伤口上。
猛地,邓玉娘浑身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