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邓玉娘的那根绳子是邓家用家法的绳子,据据说以前是朝廷用来对付罪犯的。
人越是挣扎,绳子的就会捆地越紧,并且绳子上还有特制的细钩子 , 勾着肉时像是被万只蚂蚁啃食,十分难难忍。
“我要是不这么做你以为我们能管住她?
怕是她早就将祠堂给砸得稀烂了!”
邓父知道自己邓玉娘的德行, 若不这么对她,她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你给我放了她!”
邓夫人忽然大喊一声:
“我看你就是想让我去死!玉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你那么对她,就是在剜我心头的肉!我不允许你这么伤害我的女儿!”
说罢, 邓夫人立刻上前将大门推开。
“吱嘎一声”
木门从外面被打开。
邓夫人眼神一下落在了地上躺着的邓玉娘身上。
她娇嫩的小脸上满是泪珠。
“玉娘!”
邓妇人心疼地快要昏厥过去。
“你看看你!你把我的玉娘伤成什么样子了!”
邓夫人回头朝着邓父大喊。
随后连忙大步上前来到了邓玉娘的身边。
屋外的邓老爷也是没有想到邓玉娘会这么的痛苦。
心中也很是心疼,但为了让邓玉娘长点记性,他也就只能咬牙忍着。
邓夫人扑上前,将邓玉娘拥在怀里, 爱怜的亲了亲她的的额头。
不断地安慰道:“我的玉娘是不是很疼。 是娘没有保护好你, 让你受了委屈。”
“娘……疼……”
邓玉娘低声呢喃一句。
只这一句,邓夫人的泪水就如同瀑布不停的往外涌出。
心疼地想要抱紧玉娘,却又害怕抱紧了她会痛。
邓夫人最害怕的就是邓玉娘说疼,她会不断地责怪自己没有的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邓玉娘出生的时候在她肚子中待的太久,所有人都觉得她活不下来了,但最后她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
邓夫人从那时起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护着邓玉娘,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她将她捧在自己的掌心,不舍得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邓夫人抹去脸上的泪水,耐心的将邓玉娘身上的绳子解开。
邓玉娘浑身都颤动着,却没有在邓夫人的怀中挣扎,绳子很难解, 上面无数的小钩将邓夫人的手掌刺地红成一片。
她仍是跪地上耐心地解着那些绳索。
“娘 ,要不还是我来吧,我皮糙肉厚可以给妹妹解开的。”
邓阳在一旁说着,便要上前。
邓夫人却是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做着手上的动作。
邓阳只得收回手,静静地站在一旁朝着门外的邓父看了过去。
邓老爷别过脸,没有与邓阳对视。
最后邓玉娘是被邓阳背着回到自己的院中。
邓玉娘在他的背上
……
自打祠堂这件事情后,邓玉娘难得消停了几日,她也不吵不闹了,就是躺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肯动。
邓老爷觉得她这是终于长记性了,但实际上只是因为邓玉娘疼地没什么力气再继续闹腾了。
所以这几日才会难得安生地在房里躺着。
好不容易等身上都好利索了,邓玉娘便又待不住的想去外头逛逛。
这些日子她在家中闲点不行,身边的下人又看的严,害的她都没办法溜出去玩了。
邓玉娘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取来了一件小厮的服饰。
邓玉娘看着铜镜里穿着小厮服的自己,偷偷地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