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娘听到他的回应得意的笑了。
“是啊,跟着我多好,你也不用住在那个的破烂的地方了。”
“我长得还如此花容月貌的,你不吃亏。”
“日后你就可以安心的吹软饭了,现在你心里头肯定在偷着乐吧。”
有多少人想要成为邓家的赘婿,都没有机会。
周琏能够被她看上也算是他的荣幸。
周琏看着邓玉娘着这副傻样子,只觉得她可笑无比。
他放开了捏着邓玉娘下巴的那只手。
“怎么样,是不是恨不得立刻就要成为我的人了?”
“是不错。”周琏淡淡道。
邓玉娘把玩着手中的帷帽,听到周琏这么说,便以为他是答应了。
算他识相,也省地她在干出些什么, 到时候可不是几鞭子那么简单的事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会说话算话。”
邓玉娘叫来了狱卒开了门,上前拉住了周琏的手,走了出去。
她的裙摆随着脚步飘逸的晃动,顺势卷着周琏的小腿,交织在二人的步伐的之间。
邓玉娘交握住的那只手干燥微凉,心中升起了一股的无法言喻的感觉。
让她不想放开周琏的手。
邓玉娘身上的香气若有似无的在萦绕着在周琏的鼻尖,
老实说,邓玉娘是一只优质的猎物,倔强的猎物往往更让猎人感兴趣。
周琏任由着邓玉娘牵着他的手。
狱卒为两人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室外的天色早已暗了下去。
街边的许多商贩已经收摊回去。
就在前面的角落里,一个清瘦的身影子站在那。
身下的影子被拉长,显得无比孤寂落寞,静静地看着门口出现的两人。
直到二人走远,她才动了动早已麻木的腿,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在他们身后偷窥着他们。
可是, 邓玉娘凭什么要那么轻易把周琏抢走?
她眼睁睁地看着身着白衣美的不可方物的邓玉娘牵着周琏的手。
周琏也没有拒绝邓玉娘的动作。
他们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牵着手离开了这。
温菱不知道他们是要去哪里,她也不敢跟上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的动作那么自然,不明白周琏为什么顺从的跟着邓玉娘走?
温菱心头萦绕着无数个为什么。
她感觉浑身无力,再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些问题。
邓玉娘身上的月牙白裙衫一尘不染,头顶的帷帽被风吹起,随意的摇曳着。
绝色的容颜在帷帽的薄纱中若隐若现,为之添上了一股神秘的色彩,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她拉着他的手一路来到醉春楼,是那天她醉酒吻了他的那间酒楼。
一进门, 大堂里所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一身出尘白衣头戴帷帽的女子与她身后气质不凡,满身带血的男人。
这样一对极极具视觉冲击的组合 们很难不吸引人的目光。
特别是女人行走间的婀娜身姿,惹得一众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