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河说的面红耳赤的男人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过来拉自己的母亲,没想到中年妇女回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你在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喜欢谁不好,喜欢这么一个狐狸精,钱没了不说,我的人也快被你丢尽了,你快去教训教训那个臭婊子跟她姘头。”
男子讷讷的抬起头,刚鼓起一丝勇气,就见楚河随手从餐桌上抓起一把钢叉,只用三根手指就这样轻易的掰弯了。
深深咽了一口唾沫,男子果断扭头对自己母亲说道:“妈,算了吧,咱走吧!”
见到楚河恐怖的指力,中年妇女也想离开,但是想想自己买的手镯与项链,又狠了狠心走上前来,语气依然坚定,但是比之前还是缓和了很多:“说一千道一万,手镯与项链你得还给我们家。”
秦雪从后面走出,站在楚河身边:“我说了没拿,就是没拿,至于去哪了,你可以问问你儿子。”
中年妇女并不满意秦雪的回答,还欲张口,却被楚河打断了:“这位阿姨,我建议你带你儿子去验个血,再决定是否还要找秦雪要手镯。”
闻言,中年妇女还想说什么,被一直唯唯诺诺的儿子,狠狠拉了一把,不由分说的向外扯着,女人不明所以,一个劲儿的大吼着:“你给我松开!听到了吗!没良心的东西,我不是都为了你吗,你拽疼我了,撒开!”
脸色苍白的男子手上使劲把自己母亲拽了个趔趄,倒在地上,又不管不顾的把她搀起,在自己母亲的大呼小叫中,带着一众亲戚匆忙离开了包间。
闹剧就这样结束了,余下的众人都感觉气氛尴尬,面面相觑起来。
楚河对着身边的秦雪说道:“走吧,这是我的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你呢?”
“同去!”秦雪跨上包,率先走了出去,两人根本没有搭理屋中的人。
崔玉浩也是跟几个相熟的打了个招呼离去了,至于剩下的人聚不聚,宴不宴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久别重逢的聚会,一般别掺杂异性感情,同性交流还能理智,异性纯属为了下半身去的,但凡有个正人君子大放厥词跟你说,他是为了同学感情,不是为了异性,那你可以大嘴巴抽他,绝对抽不错,没有冤枉的。
就像此刻的楚河与秦雪,两人刚出了门,秦雪从包中掏出一包利群,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又递过来向楚河示意着,楚河也是大大方方的点上。
良久,秦雪问道:“你家?我家?”
“你家吧,我还跟父母住一起呢。”楚河并不意外,同道中人嘛。
路上楚河坐着秦雪的车,听着音乐,随着节奏轻声的哼着。
开车的秦雪怪异的看着楚河:“喂,你可真一点不装啊。”
“装多累,我又没啥见不得人的。”
“一般男人要么跟我谈钱,要么跟我谈情,要么跟我谈家世,上车哼歌不理我的,你是第一个!”秦雪目视前方,笑着调侃道。
“我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家世,谈情仿佛还不到时候,不唱歌难道我给你表演胸口碎大石啊!”
闻言,秦雪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高耸的山峰伴随着峡谷的起伏吸引着楚河的视线,楚河咽了咽口水,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起秦雪来。
她的身材高挑,头发乌黑,黑亮的长发披在肩头,宛若飞流直下的瀑布一样,柔顺光滑。
娇俏的脸庞上有一双流转的美目,顾盼间,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嘴唇宛若熟透的樱桃一般,鲜艳、光润、饱满,嘴角微微翘起,总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令她显得光彩照人,温婉可爱。
浮动着笑意的精致的脸庞上,有着一双弯弯的眉毛,像柳叶一般细长而弯曲。
一袭红色连衣裙外套着一件黑色风衣,白皙的双脚光着嵌在一双乳色的漆皮高跟鞋里,端庄大气,明艳动人!
被楚河瞧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秦雪嗔道:“差不多得了,再这样我可恼了啊。”
“恼了好,还能让我欣赏美女的另一面。”话虽如此,楚河还是回过头,看向窗外。
“你让他去验血,就把他吓走了,难道他?”秦雪转移话题。
“嗯,吸毒。”
“你怎么看出来的?”
“当然是用眼睛咯,难道我是一休哥算出来的啊!”
“你就没个正行。”
“老同学了,还装的正儿八经的,反正我别扭。”
秦雪撇撇嘴。
秦雪家在一处新建的公寓中,一层楼有将近10户人家,就4部电梯供应着20层的人上下运行。
走进秦雪的房间,一个简单的小复式,挑高接近5米,面积大约40平左右,一目了然的格局,左手厕所,再进一步是厨房,再往里走就是沙发电视,还是可伸缩折叠的餐桌,抬头看去,透过玻璃栏杆可以看见秦雪的二层卧室,一张小床外加写字台电脑就是这间屋子的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