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七个人才是,七才是比较特殊的数字。
所以倪克斯会在哪呢?是会一直看着她们吗?
方栖桐不知道,她也并不需要知道。赫墨拉说六个人到齐了,那便是到齐了。
“美女,你好,我叫王武,出来之后可以认识一下。”王武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赫墨拉身边,挤眉弄眼道。
他话才说出口,胳膊便被厄里斯卸了。
“我并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厄里斯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一个活人了。
“姐姐,还不到时候。”赫墨拉眼神扫描四周,给所有人一个警告。
“走吧。”厄里斯没再出手,喊众人跟上来。
方栖桐起身,抬脚跟了过去,其余人也跟着她。
走了不多久她们看见了一个破败的木屋,木屋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
不对,方栖桐看见木屋前有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他似乎在打水,但是一直打不到水。
他一直重复着打水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打水男嘴边一直在说着:“你想做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这儿不需要你!你还是赶紧滚开,自谋生路去吧。”
方栖桐没什么好奇,直接踏入破旧的木屋里翻找了起来。乔驷也跟着她,厄里斯和赫墨拉在屋外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打水,而她们手中也拿着一杯水。
也不知道哪来的。
“栖桐,你一定能出去的,把我也带出去好吗?”他语带恳求:“回去我会给你好多好多钱,还有很多物资,我把原先发表的文章都署名你。”
好啰嗦,方栖桐头疼,也真是难为过去的自己忍了这人几年,如若不是恶心的旧制,她根本就不会理睬这个草包废物。
“你死了不是更简单吗?乔驷,你既然那么怕死为什么要下去呢?你是觉得你会成为第二个杜凝天吗?”方栖桐斜睨着眼前的男人,话里满是嘲讽,“你真想让我戳破你的小心思吗?乔先生,您还是那么不堪!”
“你!方栖桐,等我出去有你好看!”乔驷咬牙切齿道。
方栖桐没再理他,自顾自在房间翻找起来,她发现了几封泛黄发脆的书信,信封上满是灰尘。她小心翼翼打开信封,几封信啰里啰嗦写了一个男人参军后来退役,无处可去,回来后,也没人收留他,他的哥哥让他自谋生路。
所以打井的人就应该是信中人的哥哥。
没什么意思,她又翻找了四处,屋外躲着的两个男人也进来了。那个只说了自己名字的鹌鹑男也轻手轻脚翻找起来。
“那两女的怎么不来?”王武被教训够了,终于学会时时刻刻低头做人了。
“王哥,她们可能只是给我们引路的。”那个鹌鹑男小声和他说。
王武拍着鹌鹑的头,“小张,你很聪明啊!”
“没有没有。”小张的声音细若蚊蝇。
方栖桐从木屋里找了一根长木棍,出了门,看见了那个打水的男人,一棍子朝他脊背打下去。
男人的脊背很脆,一下子就断了,他口中仍旧念叨着那几句话,手伸着去够水井的绳子。整个场景显得很是诡异,几个男人一点声也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