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只希望刘青松,不要给自己找一堆麻烦就行……比如说面前这个家伙,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鬼火的烧烤小贩,向这边挪动脚步过来。
东疆野马扭过头去,看向旁边一侧俱乐部,“他就在你门口摆摊!你应该早就注意到这家伙了,我现在叫你的保镖出来摆平事情怎么样?”
然而刘青松却始终不理解东江野马的这番话,“抓他干什么?这不就是我们最后一位组员吗?”
东疆野马愣住,那人凑近之时忽然伸手往自己面皮上一扯,那副中年男人的面皮直接被扯掉,粘附处拉长的细丝线呈条状,于面皮之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你就是东疆野马!比我想象中得还要蠢呢?之前都没有看出我的伪装来吗?”
被一番言语嘲讽的东疆野马,愣愣地看着此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俊美少年。
他的面容娇美,齐耳的短发遮掩耳根,耳垂之下有星星或月亮般星空主题的耳坠。
他的眼角似乎有一颗泪痣,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珠子泛起一阵金黄色,那种淡黄色只有贴近了才能仔细察觉出来。
东疆野马开始想起面前这人的学籍和身份调动,维也纳艺术学院落榜考生,调剂到了东南大学艺术学院。
不过东南大学艺术类学科的造诣相当浅薄,就连教课老师……也是半吊子出生。
他竟然以落榜生的身份在此处鹤立鸡群,这样一个问题学生,尽管是经常旷课,也能在最后的期末考试考出优异的成绩。
但是他的平时分低得吓人,因此他的挂科率相当高,毕竟东南大学的老师各个……都不怎么喜欢这些天天旷课,连个代课都不请的菩萨。
不过这个家伙有个特殊的身份,似乎是学校侦探社和杂志社的社长,社团具体是什么性质,东疆野马也大抵全忘了,只在之前一段时间接触过学校的社团。
既然能够隐约想起面前这位少年的名字或社团身份,估计社团做得挺大,东南大学的部分社团……甚至有了自主盈利的能力。
然而这一切却让东疆野马感到不安,“文富贵!你莫不是在纠缠……刚才刘青松所说的那个案件?你自己的学业问题都摆不平,还有心思管这个。”
土到掉渣的名字,让东疆野马面色变得古怪,而文富贵却是蛮不在乎。
他是艺术类学科毕业,只可惜父辈是土地主……暴发户,他父亲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土老板,一家人指望着让下一代有点艺术气息,就送他去琴棋书画。
结果天天混在姑娘堆里面,风度翩翩,越来越俊秀,只可惜这名字倒是没改过来。
不过文富贵倒也并不在意,毕竟名字虽然土,但黑红也是红,他的绘画艺术作品……可以凭借这个一眼就让人记住的名字,得到不错的印象。
当然!会不会拉低那幅作品的审美价值就说不定了……
“我是在负责这方面的调查,又能怎么样?莫不是你想要阻止我啦!就因为学校安排的无聊实习课程。”
然而东疆野马此刻却像是抓住了对方的把柄,冷冷笑了一声,“你这样愤世的文青,应该不会想要参加什么狗屁异梦俱乐部吧!那么你在他家俱乐部门口……守株待兔是准备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