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清白无辜的,是他们对不住你,辜负了你。
娘要你永远记得这个道理,是他们欠了我们母女太多,而不是你欠了我;
是娘没本事护住你,而不是你拖累了娘。
你不欠任何人的,不管你以后是继续以九王爷的身份,还是换回到原来的身体,娘都要你好好活着,这是娘最后能为你做的事。”
闻言,姜衔草眉头紧皱:
“什么叫您最后为我做的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一阵眩晕。
舒蔺月面带歉意地看着她,柔声道:
“草儿,有些事娘必须自己去了结,希望你不要怨我。”
姜衔草急促地想要说什么,却很快陷入了昏迷。
舒蔺月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神色温柔地为她掖好被子,然后起身走到屋外。
白发男人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等待着她。
“湛王殿下,我已经准备好了。”
舒蔺月平静道:
“我给草儿下的迷香足够她昏迷三日,这三日里我随时都可以与你一起进宫面圣。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我要确保草儿能安然地置身之外,高枕无忧地度过她的后半生。”
月色下,沈逾白扬起嘴角,笑得妖冶:
“郡主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
……
文宁侯府。
金花查到了文宁侯摆放玄阴天禄的地方。
“夫人,那东西就摆在侯爷书房的暗格里。”
她在陆氏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然后道,“这就是打开暗格机关的办法,您一定要记住了。”
陆氏神色阴沉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