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来寝店的士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皇上,下令给您安排寝殿,只不过寝殿大部分都满了,您只能委屈一下和小王子住一间因为小王子的是这里最大的。”
为何这个小王子的是最大??话说小王子是谁?心里生出两个疑问,还没等他问出口,一个穿着睡衣擦着头发的人就出来了。
陈锦言定睛一看才想起这就是刚刚给他指路的屿安?阿纪泰,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阿纪泰!”
屿安?阿纪泰也疑惑的看着他:“陈锦言你怎么来我房间?”,他又看见那个士兵“还有你没说我不要随便进我的房吗?”
“小王子,您自然是说过,不过这是皇上下的令,臣,也不敢违啊,好像说寝殿已满,您的又是这儿最大,所以……。”士兵扶额两个都是难伺候的主,不过这里是皇上的国土,他还是得听皇上的。
屿安?阿纪泰点了点头,于是就没管他,陈锦言也没多言,朝着士兵刚刚给他指的位置去。
他其实没有带多少行李,毕竟皇宫可比他那生活条件好。
他的床还靠近一个窗户,一抬眼就能看见天空中的星星。
漆黑的天空,如同丝带一样,白色的笔点在丝带上方,明空如有启明珠,连晓转舞明亮空。
他不知为何心里泛着思念,他的父亲如今还好吗?
他想起这个朝代,有人做了首诗,心里想着嘴里也不觉的念出“身死沙场君不归,花蝉月雪几时回?铁马红沙尽长河,独坐床台身酌月,君何来,撒满欢,闻声自有停清台。”陈锦言语气哀伤,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屿安?阿纪泰路过他的房间,听到了这首诗,他的心里也不觉泛起涟漪,父亲常常不记于他,看权势如天高,而他似乎只是一个稳定政权的工具。
眼角划过泪水,感情里的悲伤低落于地,说实在的,他今年才六岁,四岁起就开始在这里读书,也是从四岁起,他就没见过父亲,不过也从没有温柔的对待过他。
头发还并没有全干,一滴水落在了地上,与他的眼泪合在一起,父亲与母亲的爱也会与他合在一起吗?
整理好感情后,他敲响了陈锦言的门,并附言:“喂,我来给你送来我的衣服,太晚了,店里都关门了,只能先穿我的凑合了,早点睡吧。”他或许并不是骄傲,不愿与人说话,只是自卑于父亲对他的冷漠,人人都有父亲,有的父爱明显有张扬,有的父爱显然是小如水滴。
陈锦言闻言打开了门,看着屿安?阿纪泰手中的衣服陷入了沉默:“那个弟呀,你看你比我矮半个头,或许我穿不进你的衣服。”
屿安?阿纪泰无言的转过身,走到半路,留下一句:“谁让你长这么高的?爱穿不穿。”
陈锦言可惜与自己搞砸了别人的好心,只不过穿不下,就搁在那儿有点浪费了还是还回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