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遣辞来时已不见那个玩伴,一地余晖,不见昔人。
“哥哥,他去哪?”
陈遣辞拿着糖葫芦慢慢的向里面走进,陈锦言无言多说,拉着陈遣辞向家的方向走去。
“他走了吗?”
这道声音刺破了宁静,剪碎那维持的和平。
水渍悬两颊,浓墨垂干地。泪水无声无息的降临在这个世界,它在拥抱悲伤的人。
市井郊外,人少通幽,小径直挺王府,一大一小手牵手,又一个无声落心间。
小小的男孩,并不明白陈锦言的哭泣,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明白。
“何为真相?”
陈锦言盘腿坐在床榻上,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威严而庄重,年轻的声音犹如一把巨锤,垂向陈锦言的大脑。
世界因物而崩,世界因理而崩,当陌生的气息回荡在这个世界时,世界或许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崭新的篇章。
真相是什么?大脑里时时刻刻的在重复这句话,黑暗意志席卷着他的身躯,陈锦言进入到一个浩大的空间,这空间缀满星辰,这空间延伸银丝,汇聚成河,这空间有连绵山峰,有头顶上的星空,有充满真理的河,无数的野生气息充斥耳边,那是野性的狼,鸣奏的蛙,以及在世界上无数弹奏乐章的生物。
当一丝清净的灵魂飞离世间,便能站在理性的角度俯瞰世界,世界无奇不有——交缠的情侣,捕猎的百兽,惶恐的小人,偏正清洁的君子。
“何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