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主意啊,我又不能改变简瑶的主意,让她爱上洲哥。就算我有这个能力搞强制爱,也要简瑶肯配合啊。”
“你不能搞强制爱,可以让洲哥出手搞强制爱么。”
“傅二,你觉得强制爱成功的几率高吗?”
傅斯年认真思考了下:“高吧。”
池霆洲没有听这两个人长篇大论,整个人趴着了。刚才这两人在探讨的时候,他又喝空了好几个瓶子。
等到两个人意识到的时候,暗暗叫糟。
他们两个人晚饭都没吃,肚子里就是灌了点酒,还彼此动了手,一身伤。
扶个人,都皮肉痛。
“都怪你,动什么手,现在扶洲哥都吃力。”
“得,怪我干什么,你就是没伤扶洲哥也吃力,人弱鸡,就不要为自己找借口了。”
“姓古的,你有本事一个人扶,我不扶了。”
傅斯年威胁道,刚松开手,就听到古逸杰咬牙切齿道,“你要不扶,等明天洲哥醒来,我就告你状。”
“你要不要这么小人啊?”
“我从来没承认我是君子。”
“行,你有种。”
“我本来就有种,你没种你太监啊。”
“我们能不能别吵了?”
“搞得我要跟你吵似的,还不是你自己先跟我过不去。”
......
两个人骂骂咧咧把人送回到御景华庭,发现空无一人,简瑶也不在,不由面面相觑,“现在怎么办?要不你留下来?”
“不,我不留,你留下来。”
“你要是走了,我也走。”
“要不,你给简瑶打个电话,把她给叫回来照顾洲哥?”
古逸杰建议道。
“你以为简瑶这么好叫啊,以前是好叫,现在她都有了白月光,洲哥只是个替身,替身的分量哪有白月光来得重啊?”
“你没见她今天一心一意护着那个白月光,对洲哥态度那么不好,洲哥过去三年,对她也不差啊,我都替洲哥亏得慌。”
傅斯年批判道。
古逸杰虽然偏心池霆洲,但也不怎么赞同傅斯年的话,“过去三年,简瑶对洲哥比洲哥对简瑶好的。”
“你到底站谁这一边的?”
傅斯年又嚷嚷道。
两个人吵累了,让人送了外卖过来,一边吃一边还在争执。
简瑶进门的时候,就是闻到了客厅里很浓的一阵烧烤味。
她还以为闻错了,不敢置信地又吸了吸鼻子。
要知道,池霆洲最讨厌烧烤味了。
他觉得那个味道很臭,有重度洁癖的他,是绝对不允许家里出现这种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