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刚被钟贡士无差别攻击,一个一个才懒得劝架,不落井下石就很好了。
可怜钟老太太扑过去救儿子,还挨了两巴掌。
直到天黑,这场闹剧才结束。
他们以为在院子里的事传不出去,没成想,因为早前舒妙嫁进来时闹出的事,周围的邻居个个都练了一副爬房檐看热闹的本事。
当天晚上,这家子想吃人绝户没吃成的事就传遍了周围的街坊。
田聪钰当然觉得不开心,但她现在是待嫁的姑娘,没出门之前还得仰仗阎家给她撑腰,自然是屁都不敢放。
阎月朗是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他说是送舒妙回家,结果连自己也住在那里了。
舒妙又赶不走他,只能任他赖皮着,日日往蒋家跑。
九月下旬,阎月朗就忙了起来。
秀女们进宫,他作为郎将必须亲自带着百来人守在皇上身边。
临走前不仅吃饱喝足,还问舒妙要了一件物件。
舒妙想了想,叫他把宝葫芦耳坠子还回来,从自己妆匣最底层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小油纸包递了过去。
“这个东西是我爸爸送我的生辰礼,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只有我有。”
纸包里装着一枚金戒指,但又不是赤金的。
没什么花纹,宽宽平平的,正中有一颗小小的红色宝石。
阎月朗翻着仔细看,看到了戒指内侧刻着的一串英文和一个秒字。
他把舒妙拉进怀里问:“里面刻了什么?”
舒妙坐在他腿上,握着他的手指看着里面的英语,轻轻的说:“Fly high。”
“是什么意思?”
舒妙看着阎月朗,拿过戒指,套在了他的左手小指上:“直上青云。”
阎月朗揽着舒妙的腰,一边抬手,看着戴在手上的小小戒指:“你巴巴对你的期许……很高。”
“是我自己选的,见过高处的风景,所以才想站的更高,看更美的风景。”
“那你现在看到了吗?”
舒妙把手搭在阎月朗肩膀上悠悠看着他笑,好一会儿才说:“你得再努力一点儿,不然搞不好我真的会站的比你还高。”
阎月朗捏了捏她的腰肉:“怎么?还想谋权篡位不成?”
“大逆不道。”
两人说话声音都低,气息相缠,耳鬓厮磨。
阎月朗学会了在舒妙身上留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