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在意其他一起失踪的人。
如今,舒妙下元节遇鬼,把这事重新推回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阎月朗抱着舒妙泡在浴桶里,轻轻揉着她的耳朵说:“下次再有什么跳河跳树爬房顶的事,提前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舒妙在水里转过身,跪在水里,双手就搭在他肩膀上同他对视。
“反正不耽误你的事嘛。”
她这个姿势,大概自己不清楚,但阎月朗看的清楚。
水面阻隔了一切,但又没有遮盖住。
层层水纹下是他从没见过的景色。
顿时觉得脑袋发胀。
舒妙惊慌失措:“你怎么流鼻血了!”
慌忙的起身去拿挂在架子上的干净巾子。
这出浴图让阎月朗没觉得好一点儿,就算用手指捂着,那猩红还是蔓延开了。
他急忙拉住舒妙,一边瞥开了眼:“我没事。”
舒妙重新低头看他:“真的没事?”
阎月朗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这水被我弄脏了,等会儿叫人再烧。”
“你还想这个啊?”舒妙没好气的重新蹲下来,抬手握着他的手腕拉开,把干净的巾子按在了他鼻子上:“别动,就这么堵着,不要仰头,等会就好了。”
阎月朗点了点头,就那么老老实实的把巾子按在鼻子上,另一只手却在水中搭在了舒妙的腰上。
舒妙瞬间就明白了他流鼻血的原因,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阎月朗,你也有今日……”
阎月朗尴尬的不行,下了点力气,捏了捏舒妙的腰肉:“有什么好笑的。”
舒妙一边笑,一边双手按在他胸口,慢慢往下,指尖在他腹肌上打转,感受着他肌肉的颤抖,实在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这还了得?
阎月朗一擦鼻子,单手就把舒妙箍进怀里:“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顿时净房里水花四溅,直到后半夜才平静下来。
舒妙为这件事开了一个好头。
方家确认了那只手镯的确是方姑娘的,又鉴于舒妙是在水里遇见了鬼,所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那些失踪的人都沉尸水底。
但那些人到底在哪儿?
舒妙并不认为他们全都在湖底,因为找到手环的地方是在画舫一层地板的夹缝里,那里有已经干透变黑的血渍。
这个手环很小,大概方姑娘戴着就没摘下过,所以掉在那个地方的唯一解释,就是她被人砍掉了手。
别人好处理,但方姑娘及几位要好的姑娘身份特殊,一定不会放在容易发现的地方。
果不其然,他们抽干了湖水,只发现了几个当时失踪的外地贡士,没有发现那些姑娘。
方家便上门求舒妙再次回忆那夜的事。
舒妙想了想,猛的一拍大腿:“她好像指了指北边……”
一群人又兴师动众的去了北郊找。
北边有什么呢?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