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均发现只要自己主动点接近齐清川就能减少齐清川的黑化值的时候他就开始每天琢磨着怎么不动声色的和齐清川接触。
好在齐清川刚好受了伤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偶尔帮他换个药,喂他吃个饭啥的,黑化值都会有所下降。
再加上齐清川又是个不知道节制的,自从开了荤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拉着沈均做些饭后运动。
短短一周,沈均晕了足足五次,每次晕倒之后再醒来,齐清川的伤势便会愈合几分。
就像是吸了他的精气一般,沈均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齐清川却整个人神清气爽。
某晚,又一次被齐清川压着吻得喘不上气来的时候沈均终于忍不住伸手抵在齐清川的胸前,企图制止某狐狸毫无节制的索取。
“齐……唔……齐清川……不……不要了……”沈均的话被齐清川的吻断成好几节,拼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语句。
齐清川听见了但就是停不下来,只要一接近沈均齐清川就总能闻见那股若有似无得香味,勾得他满脑子都只剩下那种事情。
况且,自从知道自己原本的妖丹在沈均体内那一刻开始,齐清川就越发对沈均着迷。
那种感觉就像……沈均整个人都是他的,被他打上了名为齐清川的烙印,这辈子都擦不掉的那种。
“不要?为什么不要?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本王的阶下囚,本王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你说不”
齐清川的语气蛮横又专制,但偏偏说话的时候嘴角噙着笑,叫人看起来没了威严反倒多了几分……幼稚。
沈均并没有在和他开玩笑,再弄下去他真的要命绝于此,身上青紫的痕迹久久没有消散,身后更是。
“会死的,齐清川……”沈均说着便用了些力气推着齐清川,好不容易拉开点距离来,沈均立马手脚并用得朝着床脚爬去。
齐清川倒是很有兴趣和他玩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望着沈均爬出一段距离,齐清川默默磨了磨后槽牙,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的大掌抚上沈均的脚踝。
齐清川手上猛地发力,将人缓缓拖了回来。
“唔……不……”沈均挣扎着拉住床上一床锦被却被人连人带被子一起拉了过去,留下长长的一道拖痕。
沈均又晕了过去,齐清川垂眼看着自己怀里满脸通红,像是在滚水里泡了一圈刚拎出来的人。
汗水浸透了沈均浑身的每一寸皮肤,一缕头发垂在沈均脸侧,湿哒哒地黏在那里,齐清川抬手为他拂去。
睡梦中的人依旧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像是刚刚出生就被丢弃的动物幼崽一般。
齐清川试着调转自己体内的灵力,发现它们已经完全恢复到自己受伤之前的状态,就连身上那几道新添的疤痕也渐渐愈合,重新变回原本光洁的皮肤。
唯有那道剖丹留下的旧伤,齐清川却任由它们留在自己的胸膛上。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鸟类扇动翅膀的扑腾声,齐清川听着眼神忽然黯淡几分。
他将人从自己怀里放开,扯了被子将人盖好,以免受凉,临走前似乎还是不放心,又抬手重新再沈均的四肢上缠绕好用于束缚的灵力。
窗外,栀子花丛中,齐清川只披了件外袍,有风吹过轻轻拂起他的一片衣角,在齐清川的脚边跪了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
“主上”那人开口,嗓音极为沙哑,听起来略微有些刺耳,“这是您让属下去查的东西。”
黑衣男子说着便将自己手中的东西双手托举着递到齐清川面前,齐清川垂眸瞥了一眼,随后伸手将那东西接了过来。
卷轴缓缓展开,齐清川看着上面的内容,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拧紧,越往下看,齐清川的脸色就越发阴沉。
直到他的视线落在卷轴的最后一行上,捏着卷轴的手指都因为用力已经开始隐隐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