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老魏王看着河边吃小食的闺女,催促道:“去陪你妹妹吧,她吃东西没有分寸,等下积食了难受。”
“……”
回了魏王府,秦翡扶着岑鹤珏踉踉跄跄回了老魏王给他们安置的院子。
好不容易将人扶回了屋子,二丫给秦翡准备好洗澡水后,秦翡就径直去了净室。
今日在外头逛了一整日,也是疲累,在浴桶里泡了一炷香的功夫,肌肉的酸痛感才消解几分。
“……”
擦干身上的水珠,秦翡从净室架子上取下了里衣物换上,神清气爽走了出来。
屋内很是安静,她担心岑鹤珏今夜喝得太多,让二丫帮忙煮了醒酒汤,等她沐浴出来,醒酒汤已经温热了。
她连忙端着醒酒汤入内室,打算给男子服用。
刚绕过屏风,余光就隐隐约约看到床上人坐了起来,她觉得不对劲,抬起眼看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男人身上未着寸缕,唯有素纱薄衫覆盖在躯体上,胸肌轮廓结实,曲线紧致的手臂撑在床板上。
禁欲感和禁忌感相互交织,旖旎勾人。
他应当是早就想好了姿势和角度。
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岑鹤珏微微俯身,宽肩窄腰,腹肌块垒分明。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瞳,好像沾染了淡淡的红意,湿哒哒的,视线紧紧盯着她,无辜又让人心生怜爱。
内室只点了两盏烛火,光线昏暗,秦翡一颗心好像被人重重敲了两下,面颊腾的一下就红了,慌忙别开眼,却瞧见了床榻边缘,摆着的几样作用不明的东西……
秦翡瞠目结舌,“你、你要干什么?!”
“之前…将你蒙在鼓里……是我错了。”岑鹤珏醉得语意模糊,唯有一双眼,牢牢锁定住她。
“阿翡,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不要不喜欢我。”
“……”
修长玉颈悬挂二金铃。
一摇一晃,铛铛作响。
虽然形容得有些不妥当……
但秦翡脑子里只想到了一个念头。
他是将自己当成玩物…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