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鼠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与灰太爷的连接消失之后,慌乱了一会儿后,以极快的速度选出了指挥者,“鼠鼠”们有了指挥者之后,仅仅只花了两秒钟就重新整理好了队伍,排兵,布阵,站位,死死的将吴司包围其中,“吱”的一声一下,后排的弓手射下一波箭雨,面临箭雨的吴司只是将手上台护住自己的头部,没一会儿吴司被射成一只刺猬,吴司依旧笑着,但眼中却充满了无边的怒火,消耗体内的先天之气,插在吴司身上的血箭就好像碰到了硫酸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分解,没入血肉的一部分,全部被分解,一根根箭是从吴司身上脱落。
吴司体内的先天之气以及快的速度在体内流动刺激身躯的细胞以更快的速度再生,吴司就如同一只根本不惧怕生死的野兽一样,直挺挺的撞上第一排的长枪兵,数根长枪洞穿吴司的胸口,吴司依旧在奔跑,以极快的速度接近面前的长枪兵,纵使胸口的内脏被挤压的暴露在空气中,肋骨断裂刺破皮肤,吴司的手抬起掐住“鼠鼠”的喉管一扯,将其气管扯出,吴司甚至能感觉出这根气管吹出的热风,吴司嘴上的笑容越发的洋溢,眼中的疯狂语与怒火越发强盛,吴司松开手中的器官,双手下压,将插在胸口上的长枪折断,这样的行为让吴司的胸口受到了二次重创,新长出的嫩芽和皮肉再一次被撕裂,吴司甚至将被杀死的“鼠鼠”内脏掏出叼在嘴上,一边杀戮一边品尝,癫狂野兽,不害怕伤痛,癫狂的野兽,只需玩乐。
吴司就就像一只根本杀不死的怪物一样,一点一点的摧毁“鼠鼠”们的防线,锁链无法束缚,长枪无法阻止,箭矢无法杀死,武器正在破碎,勇气正在消靡,恐惧笼罩在“鼠鼠”们的心中蔓延。
“鼠鼠”们纵使武器完全破碎,勇气正在消散,在秩序的指挥下依旧前仆后继,“鼠鼠”们的指挥官从身上撕下一块皮肉,用鲜血书写好情报递另一只“鼠鼠”并掩护其撤离。
吴司在一次清醒之时,只感觉大脑依然疼痛,然后身躯各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酸胀感,饱腹感“嗝…我怎么这么撑…及,及如此狼狈。”吴司艰难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如果吴司有面镜子,就会发现自己苍老上的许多,原本稚嫩的少年脸庞已经变得成熟而沧桑,像是一位保养的比较好的五十多岁的大叔。
吴司看着眼前这一幅如同地狱绘画的景象,吴司竟然从中看出了一丝丝的美丽,吴司心想:果然半步高级生命体也不是那么好吞的,就是不知道系统能不能把我的思维恢复一下,如果不行,我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
吴司艰难的抬起手,对着嗓子眼一顿乱抠,进行催吐,吴司已经猜到自己在失去意识那段时间都吃了什么玩意儿!
“呕…”吴司呕吐了好一会儿,肚子中那股撑胀感也消去了大半,吴司向自己的呕吐物瞄了一眼,大部分都是血水,其中有许许多多的生肉和内脏碎片,顺便用手臂擦了擦嘴上的鲜血,别问为什么不是衣袖,那得问问他身上还有什么完整的衣服,让吴司疑惑的是为什么两腿中间的那一块布没有损坏,其他的基本坏的不成样子。
吴司艰难的起身,用手扶着墙,一点一点的向老君庙门口走去,至于灰胡,在灰太爷离体后一两秒就已经苏醒了,但由于是重新掌控身体加上器官的缺失所以短时间内不能行动,然后被“吃瓜”的灰幕趁机拖走,也算是避免了被失去理智的吴司杀死。
吴司来到庙门口,灰幕坐在墙边,身旁是闭目养神的灰胡,灰幕与灰胡见过吴司的恐怖,看见吴司各个,眼观鼻,鼻观心,一幅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清的样子,吴司看了灰幕一眼,调动属于吴浩的力量凝聚成一个箭矢向灰幕射去,灰幕感受到那股力量并不强掐出剑指:“护!”两股力量相互抵抗,然后消散,然后一道声音传来“因果己了,还有我杀死那些老鼠到现在多久了?”
灰幕沉思片刻回答:“六七分钟的样子。”灰幕与灰胡其实是想跑掉的,但是走不掉啊~
吴司得到回复后来到阶梯前,然后坐下看着阶梯下面的道士,身着白衣长袍,头顶九梁巾,手上一直弹着一个金属片,奇怪的是每一次的抛弃落下都是同一面,腰间带有一颗香球,道士长袍下有些鼓起,看起来藏了不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