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云家宅邸
云家议事厅内,云飔飏被云飞和云轩分别抓住手按住肩押送进来。
议事厅内装饰着红灯笼、丝绸横幅和一些画作,地板是抛光的木材,窗户和墙壁采用红木材料,窗户作镂空图案设计,营造出一种庄重而古朴的的氛围。
议事厅中央是一张巨大的木质议事桌,其上雕刻着繁复的龙纹和花卉图案,镶嵌着玉石和翡翠。周围摆放着同样由红木制成的椅子,其上配有红色的丝绸坐垫。
云家的族老们围着议事桌坐着,看着被押送进来的云飔飏。
送云飔飏进来后,云飞和云轩向族老们行礼后面退出议事厅,并顺手把门关上。
随着议事厅大门的关闭,云飔飏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坐在议事桌主位,身着布衣的云家现任族长率先开口:“云飔飏,离开云家这么久,你可安好。”
云飔飏低着头,抱拳行礼道:“回族长,一切安好。”
“那你怎么没带着妻儿一起回来。”
“这老东西怎么话这么多,我什么情况你心里没数吗?”云飔飏腹诽道。
但出于对族长的敬畏,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整个议事厅陷入一种压抑的沉寂,云飔飏感觉自己被这种气氛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连逃跑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在坐的族老随便一个都能随手把他拍死。
“你给儿子起的什么名字?”云家族长的话突然打破了议事厅的寂静。
“回族长,云尘。”
“不错的名字,如果能在以太之土方面颇具天赋,到时候跟着泰老头修炼,也是不错的选择。说吧,把尘儿送到哪去了。”布衣老者的声音不疾不徐,温润平和,没有一丝威胁的语气,就像是在聊天一样。但云飔飏却感觉仿佛一把利剑吊在他的头顶,若是不答,这把利剑会立刻落下,让他身首分离。
“回族长,我也不知。”云飔飏硬着头皮说道。
“哦?”
云飔飏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灵压如一座山压在他的背上,原本挺直的腰都被压得弯曲。头皮上出现细密的汗珠,聚到一起,划过面皮,流淌而下。
云飔飏身周空间突然如扭曲,如被狂风吹袭般剧烈波动,原本压在他身上的灵压被狂风切了个粉碎。但这股强大的力量却被束缚在云飔飏身体周围的一小片区域内,没有丝毫外溢。
原本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的族老们顿时吃惊地望着云飔飏,就连坐在主位的族长都略带惊讶地挑了挑眉。
“不错,你竟然这么快就领悟了风与空间的精髓,果然虎父无犬子。”
听闻这句话,族老们的目光都看向了坐在末位的云霆。
云霆却像没看到似的,仍面无表情地坐在那。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家法办事。书琛,你来吧。”云家族长说道。
“好的,族长。”一名相较于在坐族老们年轻,颇具儒生气质的中年男子说道:“飔飏,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将功补过,在家族软禁,直到拿出能抵掉你犯下错误的成果,然后跟族中纯血女子诞下后代。二是进入雷池禁闭,待到禁闭结束,当着全家族族人的面认错,然后跟族中纯血女子诞下后代。”
“族老们,我不可能跟我妻子以外的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如果你们逼迫,那飔飏只能已死谢罪了。”云飔飏收回神通,对着议事桌旁的一众族老们抱拳行礼道。
“混账,你是昏头了吗,为了一个女人连生你养你的家族都不顾。”一位眉毛浓密,胡须杂乱的云家族老愤怒的说道。
“景泰长老,我早已宣布和云家断绝关系,是你们一直口口声声说‘云家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来刁难我。我走之前已经把我修复的几部与以太之风相关的古籍留在云家,我早就不欠云家什么了。你们凭什么决定我对配偶的选择权?老子凭什么为了什么狗屁家族利益去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上床,背叛自己的妻子?就凭你们身上流着和我同一个先祖流传下的血脉?还是你们口中冠冕堂皇的,所谓的家族利益?还给我两个选择,去他妈的,老子今天哪个都不选,有本事你们让我死在雷池里。”
“你小子真以为自己是嫡系家族就不敢杀你?”景泰长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泰老头,冷静。”坐在主位的族长抬起手在空中虚按两下,将脾气暴躁,气得脸通红的景泰长老按到座位上,继续说道:“来人,让云飔飏滚去雷池好好反省。”
说罢,他挥了挥手,议事厅的大门自动打开,云飔飏直接被无形的大手给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