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王远昏迷以后进入漆黑一片的空间之中。
“孩子,来,快到这里来。”就在王远迷惘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里逐渐出现一个柔和的光影,那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人。
这女人一身合身白色衣裙,三千青丝自然垂落,虽然身上散发柔和光芒却给人一种孤寂感。
“你是谁?”王远并没有冒失靠近。
“我是你的母亲,我能感受到你体内流淌着我的血脉。”女人缓缓转过身露出倾世容颜,当王远想要仔细看的时候却又朦胧看不真切。
“故事发生的越来越狗血了。”王远控制住心中的激荡,那是属于这部身体的潜意识。
“孩子快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那女人温和的说道。
王远深吸一口气,在身体的驱使下以及那女人温和声音的抚慰下,一步一步的来到那个女人身边。
“来吧!我的孩子。让娘亲看看你。”白衣女人伸开双臂温柔的说道。
当王远来到女人触手可及的地方时,一身白衣的温和女子,陡然化作黑衣狰狞的罗刹,一把抓住王远的脖子发出瘆人的戾笑。
“你不是我母亲你到底是谁?”那女人速度极快,王远虽然心有防备却依然无法做出反应。
“我当然是你母亲,你我血脉相连我怎会认错。”黑衣女人一脸狰狞的看着王远“孩子要怪就怪你身体的另一半血脉,太过肮脏令我恶心。”
“噗~”不等王远反应,黑衣女人的另一只手已经穿透王远的胸口,抓住了他的心脏。
“啊。”心脏被人握住王远深切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长的也很像他,这让我更想杀了你。”说着黑衣女人已经抓破了王远的心脏,左手快如闪电的在王远身上穿插数十个前后透亮的血洞。如此伤势王远却并没有死去,好像这种伤害只是带给他疼痛却并没有实质伤残。
折磨好似永无止境,那女人恨不得把王远挫骨扬灰。她每次把王远的身体撕扯的只剩头部,然后修复接着折磨发泄,惨叫声不曾停歇。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依然乐此不疲,仿佛有出不完的气。再看王远已然奄奄一息,目光在涣散边缘,疼痛还是那么撕心裂肺,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喊叫。
“孩子是无辜的。”就在这时黑衣女人的衣服一半变成白色,就像一个精神分裂者在自言自语。
一片白光挥洒而出覆盖到王远身上,王远再次回复原样。不过疼痛的折磨依然让王远有些呆滞。
“该放手了,我们都是死人了。”
“不,我一定要让那个男人,还有那个臭女人死无葬身之地。”黑衣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只见黑衣女人挥洒出一片黑芒,原本呆滞的王远逐渐回复清醒。
“小子,我也发泄完了,现在说下正事。”黑衣女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正你妹啊!”王远撒腿就跑,刚才那种让人崩溃的感觉,他不想再有了。所以他的第一反映就是逃跑。
“这里是我的空间,你跑不掉的。”黑衣与白衣共同出手,顿时这片空间掀起黑白两色的浪潮,席卷着王远再次回到原地。
“你想怎样?”王远脸色难看的说道。
“立下誓言便可。”
“我能说不吗?”对于这个善变的女人,王远实在是胆寒。
“除非你想一直留在这里被我折磨。”
“好吧,立誓言有没有奖励?”
噗嗤,白衣女人摇头失笑:“你这性格倒是吃不了亏。我现在仅留残念,能给你的不多,但也足够你受用终身了。”
白衣女人伸手轻点王远内心说道:“我已经激活了你体内属于圣剑皇族的血脉这样你就能完全继承石刀了。”
“就这些?”王远心有不甘的询问道:“没有些圣剑皇族的秘籍?”
“我已是残存意识,秘籍已经无从记忆,不过圣剑皇族的根本乃是以身孕剑,只要有剑在,那些秘籍都会有的。”
“剑?那明明是一把刀,虽然很像剑可的确是一把刀。”
“本是一把剑,不过为了方便你以后使用,不被人认出这才改变它的样子。只有原主人的我才能改变它,不过我现在已是残魂无法对它做出改变了,所以你只能凑乎用了。”
“恩,只能凑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