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赶上了众士人送别边让这一场文坛盛会,秋明所作的几首诗很快传遍了中原各地。这日,襄阳城外小山谷中,童渊一家正在吃晚饭,说起秋明的诗都是各自点头。正谈着,张绣突然咭的一下笑出声来:“子龙,原来这首诗是写你的呢?”
赵云一脸的不解,张绣笑着道:“那家伙身边的典韦和魏延,我们都见过了,哪个符合诗中所写呢?第一句,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这个赵客既应了你的姓,又指出你的来处,你想啊,除了你,我们还是谁人是燕赵人氏?”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你从来只爱骑白马,这个不是说你又是谁?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看看,把你吹得跟什么一样。最后一句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分明是说你走得那么快,都没有给他什么吹捧的机会,哈哈,哈哈。”
赵云的一张脸涨得象块红布一样:“哪有这回事?二师兄你不要乱说了。”
张任也道:“好象有几分道理,那个秋明对子龙实在太殷勤了。”张绣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其实我也不错啊,人材武功,哪个不是上上之选,可是人家就是看不上我。唉,我的心好痛。”
童渊摸着胡子道:“这个秋小郎倒是个有趣的人,子龙你日后出山之时,可以再去见见他。”
张绣喜道:“看师父这个意思,是准备放我们出山了?”
童渊夫人颜雨佯怒道:“早就该把你们这些小家伙都放出去,再养就该养出仇来了。”
张绣大乐:“总算可以回西凉了,大师兄你也可以回蜀中去了,意不意外?开不开心?”张任虽然性情沉稳,也跟着大笑了几声。
颜雨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不安分的,出去以后惹了事,不准提你师父的名头。另外,我河北颜家如今只剩了那么一根独苗,你们得势之时,却不可害他。”
张任马上道:“师娘言重了,颜良师兄武艺远在我等之上,我等如何能害他?”
张绣挤眉弄眼道:“师娘说的可不是我们,分明是在说子龙呢。”
赵云连忙施礼道:“师父师娘在上,赵子龙日后若能赢得了颜良师兄一招半式,绝不敢伤他性命。”
童渊沉吟了一会道:“张任张绣艺已大成,明日便可各自归家,子龙却还须勤练数载。今后你们若是沙场相见,切不可忘了今日同门的情分。”三人皆肃容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