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副队组织了一场小型分析会。会上对最近发生的众多惨案进行了归类、分析,最后得出了以下结论:其一,所有的受害者的履历都有前科或不良记录;其二,所有受害者的被害方式目前均可以归为几个类别;其三,每个类别的受害者暂时看来,数目、方式、地点和时间都有很大的随机性。
“成子,你们几个用我送不,已经很晚了?”散会后,继坤说道。
“不用了,我们几个去地铁了,也没多远儿。”他答道。
“那好吧,明儿见。”他摆了摆手。
“明儿见,拜拜了。”其他几人也跟他道了个别。
待众人离去后,会议室上只剩下了喻毅队长和副队。
“队长?您有事儿?”副队边整理资料边问道。
“呵呵,这些事情叫丽华弄就好了,今天这么晚了别弄了。”喻毅说道。
“也没什么活,简单收整一下就行了。”他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喻毅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已经和三井说了,以后让他多协助你。我觉得那小子在案件关联性分析方面,还是挺有想法的,也比较适合当前这个案子。”
“嗯,确实我现在也比较需要这样的人才。”副队答道,确实是这样,虽然也有其他同事的帮助,但是建设性的意见很少。
“真是辛苦你了,这个案子真的是相当棘手。”喻队长叹了口气。
“是的,团队的规模也不容小觑,而且,内部疑似还有小的作案团体。”副队长陈正义答道。
“正义,我刚才听你讲,你的意思是……他们有很大的‘背景’?”队长问道。
“那只是我以自己的经验进行的猜测罢了,因为作案实在太频繁,但却行动利落、谨慎,也只能这样想。”副队分析道。
“确实,这也是有可能的。”队长应和道。
“嗯,不过,最难办的情况就是,他们既是个专业团队、又有强大的背景支撑。”他摇了摇头。
“只为了,惩罪么?”队长无奈的一笑。
“有些偏激得过头了,更像是洗脑的教义,刚才会上也例举了部分受害者的个人履历,那些人的‘罪’根本不致死。但是却都被如此惩罚。谁也没有权利来代替法律的。”他说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潘家园那边的案子也是够头疼的。”队长皱了皱眉,又继续说道:“但是,这明显就是两个案子。”
“可能,但是现在谁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现在什么都有可能。”副队说道。
“也是,最近你也辛苦了,等案子结了,咱哥俩喝两杯。”他拍了拍副队的肩膀。
“没问题,那我先走了。”他冲喻毅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喻毅独身一人在会议室里坐着,久久没有离去。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难办的案子。现在的他,各种压力缠身,身心俱惫却无处诉说。想到这里,他就不禁苦笑自嘲。
……
“美女,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芬然没好气儿地说道。
不知不觉,芬然已经在审讯室待待到了很晚。但无论他们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而且,各种测试指标也都正常,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行了,你可以走了。下次注意点。你们这些不要命的记者,迟早会吃到苦果。”女警员低着头做记录,也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