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子正与林震南在筵席上饮酒,两人同时都想到了开心的事。
忍不住纷纷咧嘴大笑,开怀畅饮。
一场筵席直喝了三天三夜,众人方才算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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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福威镖局内,林震南正以避水剑,演练新版辟邪剑法。
陈子正师徒时不时便与他说些诀窍,以华山剑法与其试招。
正在此时,下人拿着一封书函递给了林震南。
林震南接过信函略微一看,便大笑着出声道:
“哎呀!”
“真是喜事连连啊!”
“义兄!”
“这几年我一直想结交那青城派余观主。”
“不想今日他却是直接到了福州城,欲来我福威镖局拜访啊。”
陈子正站在一旁听罢,露出了黑人问号脸。
不禁暗忖道:
“这林震南一向精明,怎的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
“他竟然以为那余沧海找上门,是来同他交朋友的!”
却是这林震南,一直认为福威镖局,“福”在前,“威”在后。
凡事应当以共同发财为目的。
他也正是凭借此番理念,强爷胜祖,为林家开辟出了好大一番事业。
有此成就,林震南当然志得意满。
想当然的认为那余沧海只要愿意相见,他就有办法让他扭转态度。
他心中打定主意,以解决长青子与远图公之间陈年旧事为由头,与那余观主攀上交情。
只要让青城派看到与林家合作的美好前景。
他相信定能让福威镖局,与青城派化干戈为玉帛,大家共同发财。
只是林震南却是没意识到,武林门派之中,那门户之见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他这是把武林恩怨,也当成了生意来做了。
陈子正见那林震南,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便好心提醒道:
“林世叔。”
“我曾听闻当年远图公比武胜了青城派长青子道长。”
“后来那长青子道长一直耿耿于怀,以致郁郁而终。”
“那青城派此次上门,恐怕来者不善啊。”
林震南笑道:
“唉~,陈贤侄。”
“此乃陈年旧事了。”
“当年远图公与长青子道长不打不相识,也算是一桩美谈。”
“那余观主如何会记恨到今日?”
说罢林震南又转头望向义兄岳不群道:
“义兄?”
“当年的事情早已了结了。”
“那远图公与长青子道长均是已故多年。”
“想必余观主也不会紧咬着当年旧事不放对不对?”
那岳不群的人设是谦谦君子,他也不好明说。
于是岳不群便拿话点他道:
“当年远图公落了青城派面子是事实。”
“长青子郁郁而终也是事实。”
“江湖门派脸面大过天,我不知那余观主,是否会记恨当年事。”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有所防备总是好的。”
那岳不群这话里话外,都是劝他林震南小心青城派。
那林震南如何听不出来?
林震南见陈贤侄是如此,义兄也如此,他不免也有些心中打鼓。
暗忖道:
“这青城派也是江湖上的名门大派。”
“若是当真找上门来寻仇,我福威镖局如何扛得住?”
林震南犹豫了片刻,语气不确定的说道:
“义兄。”
“若借着义兄你的面子。”
“我摆桌酒席与那余观主赔礼道歉则个。”
“不知可否化敌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