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不群听到余沧海的问询,此时也收起了笑容。
只见他左手将宝剑背在身后,右手捋须淡然道:
“岳某与林贤弟前几日结了把兄弟,这几日正好在林贤弟家中做客。”
“却不知余观主此来所谓何事啊?”
余沧海听罢,右眼角一跳,差点崩不住表情了。
“把兄弟!”
“林震南!”
他暗忖今日想灭了林家,怕是要与华山派做过一场了。
随即心中又是一横,暗道:
“仙人板板的!”
“难道我还能怕了你岳不群不成!”
余沧海内心杀意炽烈,哪里还顾及得了其他。
他一咬腮帮子,拱手道:
“当年家师长青子,曾败于辟邪剑法之下含恨而终。”
”余某今日过来,就是来了结这段恩怨嘞!”
“还请岳先生莫要阻拦,余某感激不尽了!”
陈子正听他这么一说,人都惊呆了:
“这余沧海这么勇的吗?”
“青城派虽然也是蜀中名门,但也不至于,完全不将华山派放在眼里罢?”
“他整么就能说话这般硬气?”
果然师傅岳不群一听此言,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沉声道:
“不知余观主是想如何了解这段恩怨?”
那余沧海扬了扬手中宝剑,面色阴狠的一字一顿道: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岳不群三人均是忍不住虎躯一震。
那陈子正虽然知道剧情,但也从没想过余沧海会跟岳不群对着干。
但这余沧海偏偏就是这么莽,直接当着岳不群的面,说要论生死!
那余沧海说话如此直白。
饶是岳不群城府深重,一时也有点接不上话来了。
“。。。。。。”
那岳不群沉默了片刻,有点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连忙说道:
“当年长青子前辈与远图公较技,双方也不过是点到为止。”
“况且这件事早已过去多年,余观主何至于此啊?”
那余沧海是铁了心的要搞死林震南,他哪里会被岳不群的言语打动。
只待那岳不群刚一说完,他便一挥袖袍正色道:
“余某心意已决!”
“岳先生不用再说了!”
岳不群见他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不由也是心火大炽,紧盯着余沧海,仿佛想从他身上看出朵花来。
那长青子败于林远图之手,乃是很久已前的旧事了。
久到连当事人都已经双双去世。
那余沧海现在才拿出来说事,未免太过荒谬。
岳不群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思绪翻涌:
“是岳某不履江湖多年,说话不好使了!”
“还是这余沧海突然患上失心疯了!”
他岳不群先前早已言明与林震南的关系,就是怕有些话说出口之后,便收不回去了。
可这余沧海居然丝毫不给他面子,执意要见生死。
这就是完全没把他岳某人放在眼里。
岳不群想明白其中因果,当即也不惯着他,开口说道:
“余观主与我这林贤弟若是意气之争。”
“大家相互切磋一番,分个长短自无不可。”
”可余观主定要生死相见,岳某却是不能袖手旁观了。”
说罢也是衣袖一摆,不再作声,看那余沧海如何回复他。
原著里林平之捅死了余人彦,那余沧海方才有借口,对福威镖局赶尽杀绝。
这次有陈子正在旁看顾,他儿子活的好好的,又有华山派摆明车马替林家撑腰。
陈子正都以为余沧海会知难而退,转为玩阴的。
却没想到余沧海此人,性子竟然如此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