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之。”
“今日之事其中凶险你可明白?”
林平之此时还是不谙世事的富家少爷,他只知道今日林家大出风头,却哪里清楚其中凶险。
那林平之不知林父为何毫无喜意,有点搞不清状况的他,天真的问道:
“爹,今日你不是赢了么。”
“我林家辟邪剑法胜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传扬出去不知道多威风呢!”
林震南看着林平之一脸傻相,心中就是来气:
“你道我今日赢的轻松么?”
“不对!”
“我今日赢得十分侥幸。”
“要不是那新辟邪剑法诡异难防,要不是余沧海今日不知为何状态不对。”
“你爹我今日生死难料。”
“你到底明不明白!”
林平之见父亲发怒,心中有些委屈,顿时闷声不说话了。
林震南看儿子不说话,神情有些沮丧的接着说道:
“为父接手林家家业,侥幸混的不错。”
“便自以为已经看懂了世间的真理。”
“哪知今日遇到那不讲道理的余沧海,这才知道自己错的一塌糊涂!”
“爹!”
林平之见父亲表情沮丧,却不知该如何劝说。
林震南深吸一口气,拉着林平之慎重的说:
“想在这世道混得好,原来最重要是拳头要够硬!”
“今日我若不幸身死,林家传到我手里便要烟消云散了!”
“平之啊!”
这是余沧海今日教我的道理!”
林平之见林震南如此严肃,心里也有些害怕,颤声道:
“爹,你放心!”
“今后我一定好好习武,将这新辟邪剑法练好!”
林震南盯着他半晌,摇摇头平静道:
“你还是不明白。”
“平之,我想让你拜入义兄门下!”
“爹!”
“既然新辟邪剑法这般厉害,我认真修习便是,为何要去华山习武?”
林平之听罢不乐意了。
林震南道:
“这辟邪剑法是在义兄的改良之下,才能焕发光彩。”
“管中窥豹,可见义兄武学何等高深。”
“还有那陈贤侄,年纪轻轻武功便以如此惊艳。”
“一套辟邪剑法与他们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说罢,林震南盯着林平之的眼睛,接着道:
“那余沧海此次虽然败走,难保他日不会卷土再来。”
“到时候我林家又拿什么抵挡?”
“平之啊~”
“你若成为华山派弟子,不仅能学成一身高深武功,还有师门作靠山。”
“我林家有了你,将来才能经久不衰啊!”
林震南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林平之总算是知道了其中厉害。
林震南父子两人,就这么说着体己话,秉烛夜谈直到深夜。
“。。。。。。”
次日,林震南单独找上了岳不群,双方坐在厢房内。
那林震南开始说起了昨日种种,说自己经过此事,心中甚是感概。
林震南不停的拉着岳不群说,说到激动处忍不住老泪纵横,让岳不群连忙劝慰。
最后林震南情绪一收。
说到希望能让林平之拜入义兄门下,今后福威镖局誓与华山派守望相助云云。
林震南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岳不群自然不会推辞,爽快的答应下来。
二人一番商议,就近择了个良辰吉日,岳不群将那林平之收入门墙,门中排行第十。
那林震南除了武功一般,做人这方面属性几乎点满。
这日福威镖局再次大摆筵席,福州城内官场、江湖各方头面人物悉数到场。
将这场拜师仪式办的锣鼓喧天,盛大壮观。
拜师之后,按照惯例由岳不群传林平之第一套拳,之后便将其丢给了陈子正调教。
自己又去与林震南谈天说地,评古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