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作聪明的以为说一些可有可无的话,就可以破坏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吗?我告诉你,没有人会像你那么蠢的,你的行为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上不的台面的笑话而已,刚才你一定还在沾沾自喜吧,以为你的计谋成功了?”
宋连翊的脸色煞白,心底藏着的心思一一被谢幽揭穿。
他害怕的有些颤抖,盯着谢幽张合的唇,多希望她此刻能够闭嘴。
“你一定非常嫉妒裴映白吧,让我猜猜,家世,长相,能力?哪个方面拿出来,好像裴映白都能轻轻松松碾压你呢,你真可笑,一些小心思就好好藏着吧,非要拿出来说。”
谢幽红唇微勾,亲眼见证宋连翊眼里蓄满了泪水。
“谢幽,你是在羞辱我吗?”
宋连翊颤抖着嘴唇,捏着衣角说道。
“是啊,我就是在羞辱你。”
她笑着说道,多数时候只要没触及到她,谢幽都会选择息事宁人。
但也拦不住宋连翊自作自受,那她干脆满足他。
得罪了她的人,注定不会太好过。
谢幽这人,只要不主动招惹她,她可以对人非常客气礼貌。
但若是哪点让她不爽了,就会激发她心底恶劣的那一面。
不是没有人这样干过,但代价就是再遇到谢幽,宁愿选择绕道,看到她跟看到阎王似的。
“说了你又不爱听,但是忠言逆耳,实话多听听,对你没坏处,以后少来招惹我,当然,也别让我看到你还在背后议论裴映白,破坏他的名声,要当小人就夹着尾巴做人,低声些,这难道就光彩吗?”
谢幽留下最后一句话,便起身朝着医务室门口的身影走去。
她拍拍手轻松走人,态度自然的仿佛像和友人刚寒暄完。
大庭广众之下。
宋连翊极力压抑住自己,才没当场痛哭出声。
他长到这么大,但是头一次经历这样凌迟般的羞辱。
但偏偏谢幽也没骂什么脏,只是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小刀,扎在肉里。
让他非常难受,因为完全都被谢幽说中了。
正是因为谢幽说的没错,才让他更加难受。
他胸膛起伏不平,恨不得啖其血肉。
不知好歹的贱人,他泛起血丝的眼里满是冷寒。
送个女同学去医务室,也没耽搁多久时间。
等到下午五点,裴映白走出教室,就看到门口长身玉立的谢幽。
他未语先笑,小跑着走过来。
开心溢于言表,明显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旁边来往的同学们有那八卦的,都暗中悄悄偷瞄。
感叹着也只有在谢幽同学面前,能让她们院草化作绕指柔了。
羡慕两人感情这么好。
“你等多久了。”
他柔声问道,暗中摸了一下她的手指。
“没多久,走吧,别让叔叔他们等急了。”
余青她们说今天在南门来接她们。
除了她俩,裴家其他人都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
上车之后,启动车子朝着裴家老宅开去。
裴映白的祖母叫裴长生,听说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母父给取了这个名字。
祖父姓兰,名宗群,家世倒是寻常,只是一普通花匠的儿子。
不平凡的是他那一手调香的手艺。
当初裴长生和兰宗群两人一见钟情,不久后就结了婚,一直恩爱到白头。
两位老人看着都是和善的,看到谢幽第一眼就给了两个大红包。
拉着她的手,说让她跟着裴映白一起叫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