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夏侯安宁就犹如一个木乃伊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呆滞的目光毫无焦距,她仿佛看见了父皇母后在召唤她,她缓缓地抬手,父皇母后在等着她呢!夏侯安宁侧脸,视线落在书桌上的茶杯上,她艰难的坐起身来用破碎的布料包裹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缓缓走到书桌旁,举起茶杯狠狠地朝地上摔去,夏侯安宁蹲下身来捡起一块碎片,抬头看向前方,苍白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父皇母后,孩儿来找你们了!
“夏侯安宁,你如果现在死了,那你的父皇母后也就必死无疑了!”端木冽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冷漠的响起。夏侯安宁拿着碎片的手一滞,模糊的视线终于看清了端木冽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父皇母后他们还没有死?”夏侯安宁那如死灰般的瞳孔陡然一亮,端木冽瞥了她一眼,说:“想让他们活着,你就要活着。”
夏侯安宁拿在手上的碎片‘啪嗒’一下落在地上,干涸的双眼流出泪水,为了父皇母后能活着,她……便活着吧!做决定的这一刻夏侯安宁羸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这时候,几个士兵将一个脸色苍白狼狈的中年妇人给带了进来。夏侯安宁一眼便认出那是她的母后,她快步冲了过去,中年妇人虚弱地睁开双眼,看清眼前泪如雨下的人儿是自己的孩儿,她急切得唤着:“安宁……”
“母后,是我。”夏侯安宁沙哑地声音响起。皇后关切地看着夏侯安宁,忽然她注意到夏侯安宁身上只裹了一层布料,那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皇后心疼地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母后,父皇怎么样了?”夏侯安宁急切地询问,想要知道父皇的安危。
皇后抚摸着夏侯安宁披散的长发,开口说:“你父皇没事。”听见母后说父皇没事,夏侯安宁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这时候,三个士兵走进来,夏侯安宁紧张地紧紧地抱着母后,士兵三两下就将她们强行分开,夏侯安宁被堵在帐篷里,撕心裂肺地喊着。
远处,“姑妈,你当初怎么对我母妃的,我都会加倍让你偿回来!”端木冽冰冷地盯着皇后,顿了顿,“我知道你最宝贝的就是你的女儿了……”
“求你求求你,放过安宁好不好,所有的罪过由我来担!”皇后紧张地朝端木冽下跪,连连磕头,“我给你磕头,求你放过安宁吧……求你放过安宁……”
“父债子偿。”端木冽不再多说,示意士兵将皇后带下去,眼不见心不烦。
或许是刚才见了皇后,端木冽此时心中有股无名火在不断挑战着他的极限。
“那个女人赏给你们了,本王不想再看见她。”端木冽忽然间开口,旁边的侍卫闻言不由心头一喜。
突然两个士兵带着诡异笑容的走了过来,架起夏侯安宁就往其他营帐走去。悲伤不已的夏侯安宁被他们丢进一个空空的营帐内,还未明白过来,夏侯安宁突然被的两个面带淫笑的士兵逐渐欺近,夏侯安宁惊恐地看着他们,她紧张地抱紧自己,一直往后退,声音沙哑:“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好好疼爱疼爱你啊!”一个士兵猥琐的大笑起来,另一个也闻声附和说:“金国公主让我们好好爽爽!”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说到此处,夏侯安宁的声音戛然而止,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端木冽的话,‘想要他们活着,你就要活着’。热泪顺着脸颊落下,滴落在肌肤上,滚烫得仿佛要灼烧了般,疼得难以呼吸。
“金国的公主,这脸蛋儿,这身材,真是极品!哈哈……”士兵淫荡的笑声,在夏侯安宁的耳边回荡,身上的布料被他们毫不留情地撕破,身体微凉,夏侯安宁不再反抗,双眼空洞地仿佛是已死之人。
端木冽,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对我,当初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上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