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宋波心神不定,有点烦燥不安,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不是小事,将是震惊人类世界的大事。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受到某种神秘力量所支配,驱使他在去往未来的路上作好心理和思想上的准备。
来到前进营地的第四天,登山队再次得到气象部门的预报,21日、22日的冲顶窗口日期不变,下次的冲顶窗口期也有2天,分别出现在26日和27日。28日开始珠峰将出现暴雪和大风天气。
这一消息很是令人振奋,第二个冲顶窗口期和第一个窗口期一样,都是有二天。那么,回旋余地就更大了。
“根据新的气象情况,结合现在大家的身体状况,我想我们可以不必勉勉强强地去在第一次窗口期强行冲顶,放到第二次26日或27日冲顶显然更加有利。大家看,是不是这样更好?”苗队长再一次推翻了原来的决定,重新向大家提了新的建议。
“我们现在有好几个队员都没恢复过来,如果按原来计划执行恐怕还真不太行。按苗队长新的建议,我看更稳妥些。这样能保证到时候有充分的体力去完成冲顶,也能保证有余力安全地回撤。”营养师周宇支持苗队长的新建议。周宇是地道的北京人,不仅有着一手能做满汉全席的好厨艺,还有一副练就内家功夫的好身板。
“攀登珠峰最难的部分是在海拔8300米的突击营地到峰顶之间,那里含氧量只有海平面的三分之一,极度缺氧,极度寒冷,那时才最考验人的体能和意志。这也真是最能去想象和体会火星的地方。如果照原来计划,按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也认为确实不能保证所有队员都能登上顶峰”凌涛是上海人,父母从小就想着要培养他将来成为一个凌云听涛、搏击长空的飞行员或宇航员,期望他能象雄鹰一样飞翔在蓝天之上。
“凌涛说得对,向导告诉我,由于高原反应加剧,加上冲顶前的紧张兴奋,在突击营地的那一晚是基本不睡的,全副武装躺着等待。凌晨二点钟即开始冲顶。选择凌晨冲顶,是因为这个时候温度很低,雪会变得很硬而不容易粘鞋,且能抢得时机在下午前往下撤离,以避开午后珠峰天气变坏的危险。”夏禹接着说。他的老家在贵州梵净山周围一带,那是个“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的地方,是我国野生动植物品种最多的地方,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黔金丝猴就生长在那里。
由于28日后天气将急转直下发生变化,为以防万一,大家决定把冲顶日子放在26日,这样保证有足够安全的时间进行撤离,一路安全撤到大本营,才能为此次行动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于是,全体队员在前进营地安安心心地住下来,掐着时间一直休整到了出发的那天。队员们还在出发前二天搭建了经幡,举办了一次为全体队员祈福的煨桑仪式,诵经祈求平安登上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