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尾巴挺可爱的,我不会不要你的,你放心!”梅釹樁和贺晔相对而坐,梅釹樁每隔几秒就瞄一眼那藏在宽大衣袍下的尾巴尖儿。哎?怎么又缩回去了呢?、
“......”你说让我放心,可是你那老盯着我衣袍下摆看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一定是在安慰我吧,你还是介意的吧。
“那个啥...我们是未婚夫妻吧...”梅釹樁不好意思的看着贺晔。
“啊...是...”贺晔忽然觉得瘆得慌,似乎梅釹樁以前也提过这句话...
“我能再摸摸你尾巴吗?”眼神亮晶晶。
“哈?...”贺晔不知该怎么回答,不让摸?怕伤了眼前自己喜欢的人儿。让摸?...会腿软啊,即使他是仙人,也抵不过摸尾巴的致命打击。
“你放心,你可以躺床上去,我摸你的时候,你就不会摔倒了。”梅釹樁好心提议。
“......”我不放心啊,我堂堂一仙人,躺着被摸尾巴,即使你是我未婚妻,我也会害羞的啊!
“来...”梅釹樁可没忘记不能轻易和贺晔手拉手,所以扯着他的衣袖就往床上去,贺晔不敢太抗拒,在纠结中随了梅釹樁的心意,坐在了床边靠着--------躺着被摸太羞耻,他过不去那个坎儿!捂脸!
梅釹樁如愿的摸到了贺晔的火红色尾巴;蓬松柔软,富有光泽,温温热热,最主要红的艳丽,红的炫目,是块上好的皮毛料子...咦?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梅,小梅,你还要摸多久?”贺晔喘息,感觉浑身无力,这种折磨,即甜蜜又心慌。
“啊?啊...就一会,马上马上...”然后又痴迷的摸了一刻钟...
“哈...啊...”贺晔没忍住,感觉自己发出了什么古怪的声音。外面的侍卫高峰--------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好不容易熬过了脸红心跳的折磨,贺晔感觉比和人大战了一场还要累人。想着终于解脱了,却不想自己大哥贺涵笑的有点意味深长的走了进来。一看贺涵的表情,贺晔就知道自己刚才和梅釹樁在房间的事情被自家哥哥听到了。
“咳~刚才仙林神州祭司宫的使者已经把梅林的梅树移栽了过来,想问问梅姑娘要把梅树种哪里?”贺涵也不和贺晔说话,微笑着转头问梅釹樁。
“就种院子里冷泉旁边吧。”梅釹樁道。
“嗯,那我就吩咐人去种上,还有祭司宫的大祭司把今年新选出的司花神女给送了过来,说是怕梅姑娘住的不习惯,让她侍奉着你。”
“司花神女是什么?”梅釹樁还真不是很清楚,每年仙林神州的赏花大会梅釹樁都是不怎么关心的,今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