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倒是个出人意料的消息,早料到那少年不简单,却不料有如此能耐!”楚天歌惊讶道。
“不,不是那少年,出手的是一位同样姓吴的中年男子,据说是青竹堂一位长老。”孙神医说。
楚天歌惊讶道:“一个长老就这么厉害,那少年岂不更加了得,这青竹帮看来真的不可小觑。”
“可不是嘛,那虎山行可是与楚老堂主、文千杯齐名的先天高手,居然被一个长老击退,看来这青竹堂是条过江猛龙呀。”
“敢于与猛虎交恶的猛龙,看来还不至于是条恶龙,这真是朱砂镇江湖之福呀。”楚天歌叹道。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暂时保持观望吧。对了,你爹什么时候能出关?”孙神医道。
“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吧,不知道他出关后知道江湖竟出现了这样的少年英雄,心里会怎么想。”楚天歌苦笑道。
“礼物已经备好了,明天咱俩一起去会会青竹帮,看能否交个朋友。”孙神医说完,又为楚天歌号了下脉搏,便起身告辞而去。
醉香居楼上一个房间里,文千杯也得到了消息,即使他知道吴尘戴了他送的面具,同样大为震惊:“没想到这少年竟然如此出人意料,连虎山行都被他惊走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哈哈哈……!”
“什么叫惊走了,传回来的消息明明是败走!”少女不解地争辩道。
文东家叹道:“你不明白虎山行的厉害,他不会轻易被人击败。一定是他太过轻视吴尘的功夫,又遇见了没见过的功夫,于是一击不中给惊退了,我猜吴尘击退他的应当是一种诡异的取巧功夫。”
“那不能是吴尘比虎山行厉害吗?”少女又问。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对上一位四十来岁的壮年,就积累而言,虎山行一定比吴尘深厚,当时如果硬拼,虎山行未必会输,至少不可能一招而败,所以我料定虎山行败在轻敌和眼界上了。”
少女不再言语,却是托着两腮静坐桌前,若有所思。
“这样也好,我观这少年富有侠义心肠,此番惊退猛虎堂,对朱砂镇来说无疑是件好事。今后此消彼长,虎山行和他的帮凶们必会有所忌惮,行事也一定会收敛很多。”文千杯欣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