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不在意,又不是受伤。”,摩拉克斯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只是衣服上沾了血而已,又不会痛也不会少一块肉,
跟战场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他本人也在尸山血海中打过滚,那就更不在意了。
卿月却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自己就是现代人,思想却比他这个古代人还要封建,看他这般坦然倒显得自己矫情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就是生理现象,就算真的弄脏了衣服也不过就是挥挥手的事,放在现在也就是洗衣服麻烦了点,将这一切变得复杂难堪的从来只是被扭曲的人的思想,就比如她自己。
卿月似乎是想开了什么主动往他怀里钻了又钻:“说好啊,衣服弄脏了我可不洗,你自己想办法。”
“我什么时候让你洗过衣服?”
卿月在他怀里蹭了蹭,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样啊?”
对于卿月这一惊一乍的特性,摩拉克斯总是招架不住,但是这件事他选择了隐瞒,只说自己已经好了。
卿月还是有些疑虑:“真的吗?”
摩拉克斯点头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牵起卿月的手放在胸口,将人又抱紧了几分:“要亲自检查吗?”
卿月羞红了脸,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加挑衅吗?自己现在是特殊时期,考虑到他的自制力卿月还是放弃了,老老实实的靠在他怀里:“也是,这世上也没几个能伤的了你。”
摩拉克斯没有再说话,两个人想着各自的事情享受此刻的宁静。
其实只要卿月大胆一些就能看到他心口的伤痕并未完全康复,虽然鳞片可以再生,但留在皮肤上的疤痕却挥之不去,现在他还没想到该如何解释自己心口的疤痕,要是卿月追问起来他还真不一定能应付的了。
*
等到卿月熟睡,摩拉克斯才离开洞府。弥怒跟浮舍已经等在外面。这次战役意义非凡,除了在养伤的卿月,所有人都进入了紧绷状态,
三人站在山顶眺望远方,浮舍送上周遭的情况汇报:
“帝君,周遭的情况已经查明,近期魔神之间的摩擦愈演愈烈,不过眼下尚未有魔神敢觊觎归离集,想来这次大战还是起到一定威慑作用了。”
摩拉克斯没有言语,弥怒踌躇片刻终于还是说出口:“帝君,那些魔神虽然暂时不会进攻,但假以时日等他们恢复元气还是会来,不如抓住这次机会,将他们一举歼灭永绝后患。”
“弥怒!……”,浮舍没想到老弟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生怕犯了帝君的忌讳想上前阻止,
好在摩拉克斯只是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赞同也没有警告,若不是他在弥怒脸上停留了足足三秒,一切都好像是不经意。
摩拉克斯没有给出态度,而是转身离开前往归离集。浮舍有些生气的质问:“弥怒,你刚刚什么意思?帝君不是那种好斗的性格,竟然还跟他说那种话。”
“我当然知道,帝君仁慈不喜争斗,但你也该明白,现在的环境已经不是帝君个人意志可以左右的了,如果我们不出手就只能被动防御,
你知道吗?现在的子民即使到了深夜也不敢入睡,你忍心看他他们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大地上吗?
既然一定要战,不如就让帝君这样的强者去结束一切,以战止战,以杀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