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的用词,南平王,她可不是什么青楼女子,而且她也不可能伺候你那脑满肥肠的义子。”
笑话,她连本王都看不上,会委身伺候他?当然煜王爷是不可能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太掉面子了。
“煜王爷,老臣之子西磊已死,王爷如此侮辱一个已死之人,未免太不厚道。”
南平王老脸铁青,极度愤慨。
“厚道?你跟本王讲厚道?放着真正的凶手不抓,而去对一个无辜的弱女子严刑拷打,你觉得你可厚道?”
南平王老脸微红,他是默许过卒中之人严加审问,本就是贱民一个,所以她的生死南平王并未在意。只当她就是凶手,死了为磊儿报仇,但听煜王此番说来,凶手如果另有其人,那不就是让真凶逍遥法外了?
见南平王眼神略有松动,煜王继续道:“父皇,此案疑点重重,还请父皇将此案交给儿臣办理,儿臣保证,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话音刚落,南平王急忙反对,
“皇上,不可。”
“南平王?为何不可?”
“皇上,煜王心系那女子,审案难免有失偏颇,还请皇上派公正的人来审理此案,望皇上批准!”
说完南平王下跪叩首。
“那你们二位认为谁主审此案合适?”
见两人皆未推荐合适的人选,楚皇想了想,道:
“不然就选质子李穆尘吧?此人无论是胆识还是智谋皆是大家公认的。选他做主审相信他应该能尽快破了此案,还令郎个公道。”
楚天煜和南平王虽然不是很认同,但似乎一时间并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只能同意了。
“好了,这件事就先这样吧,煜儿留下,南平王先退下吧!”
“老臣还有事要奏禀皇上。”
南平王看了煜王一眼,随即转头向皇上说道。
“皇上,煜王他劫天牢,私自带走案犯,如今更是将案犯包藏在自己的府中,如此视国法于无物,还请皇上下旨将案犯谴回牢内,并严惩煜王!”
皇上听闻眉头紧锁,看向煜王
“煜儿,你作何解释?”
“父皇,儿臣实在不知南平王此言是何意,儿臣不劫天牢,难道要等着犯人被虐杀?犯人如今身受重伤,儿臣让她在府中修养,若送回天牢,难道等着悲剧重演,儿臣实在不知南平王安得什么心,如此急于定嫌范和本王的罪,让本王猜猜,莫非南平王才是那幕后之人,所以才如此急于赶尽杀绝?”
南平王听完急欲吐血,只见他怒目圆睁,叱道:“煜王莫要血口喷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
“都给朕住嘴,吵成这样,成何体统!南平王,煜儿说得对,为了确保嫌犯的人身安全。嫌犯暂居煜王府,煜王,你也必须得保证她在你府中不会外逃。”
“父皇,儿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父皇觉得如何?”
为了她竟以性命担保?皇上心里很不高兴,但不高兴归不高兴,面上却不显。
“南平王先退下吧!”
南平王虽不郁,但圣上金口已开,也只能作罢。
“老臣遵旨”
南平王缓缓退出大殿。
“安公公也退下吧。”
“是,皇上”
此刻殿内异常安静,只余楚天煜和楚皇两人
,楚皇率先打破平静,
“煜儿,那女子是你心仪之人,这是真的吗?”
“父皇觉得会有假吗?”
楚皇看了看楚天煜,道:
“不会,你的神情不会做假,只是她出自青楼。”
“她只是暂时居于青楼而已,何况她也并非一般的女子”
“噢?”
“那天狗食日的预言便是她所作,如今传唱天下的歌词也是出自她之手。父皇觉得她是否值得儿臣倾心以待?”
楚皇闻言震惊不已,
“那天狗食日的预言竟是出自她?”
“是啊,就是父皇口中的所谓青楼女子,帮我们天璃度过了一次危机,如今却被我们天璃人伤得十指俱废”
楚天煜无不讽刺道。
“什么?”
“是什么人狗胆包天?在天璃竟敢如此猖狂,未定罪便如此加害!”
楚皇震怒。
“那些蝼蚁父皇不必操心了,她的仇我会报。”
“父皇没别的事儿臣告退了。”
说完他转身而出,楚皇想叫住他,却完全没立场,他现在会如此愤怒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