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泪水，那是对这座城市的不舍，也是对李梦可和张晓雪的不舍。我承认我很渣，哪个我都放不下，所以，我选择离开。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董婉怡。这个名字，如果没有存在手机里，我真的不会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后接起了电话。

“哈喽，好久不联系了。”我的声音平静而自然。

“hi，是啊，最近怎样？听说你已经离职了？”董婉怡的语气显得有些惊讶和疑惑。

“对，你这消息还传得挺快啊。不过我只是提交了离职申请，还没正式离开公司呢。”我苦笑着解释道。

“真的离职了？我刚刚在后台看到总部的人事总监换人了，所以才想问问你。怎么突然决定要离职呢？你在那里不是发展得挺好的吗？而且梦可姐她同意你离职吗？”董婉怡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有些应接不暇。

“大小姐，你很久没有和我联系，一联系不是问我的好就算了，一顿问工作，怎么？工作比我重要是不？”我有些不耐烦地回复着。

“不是，我是关心你才问你这么多的，我只是觉得，你对工作态度那么认真，怎么说走就走呢？那你准备回老家吗？我梦可姐呢？她和你一起吗？”董婉怡始终还是个单纯的女孩，虽然工作这么久，但是始终还是那个单纯的她。

“我俩分手了，我离开了 J 市，我不回老家。”我回复着。

“那你要去哪啊？自己一个人吗？还是……”她欲言又止。

“怎么？是有人让你问我的吗？”我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难道董婉怡知道些什么？我这才刚刚离开，她就打来电话，还询问起我离职的事情。莫非是李梦可让她来打听的？我心里不禁犯嘀咕，但也不敢确定，决定先试探一下她。

“没有啊！是我自己想问的，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董婉怡有些生气地说道。

“哦，这样啊。”我应道，心中却依然充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