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百万人中只有一人可有,世间罕有;宋天恩没想到眼前猫仔居然具有此等天赋,不由得更加爱怜万分。
-----------------
叮铃铃,这时副驾驶位上的大哥大闹出讨厌的声音。
当宋天恩接通后,耳边响起熟人的声音。
“是我,李贤!”
“哦,李sir啊!昨晚的料够足吧。”
“非常足!可卡音足足缴获了三百公斤,其余化学品无数,这可是本港迄今为止第一例合成软度品大案!陆sir都上电视了,这边警务处长也打来了贺电。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让陈长远这个狡猾的家伙给逃脱了.......。”电话里李贤的语气先是兴奋后是懊恼。
“不是吧,李sir你们天罗地网也能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宋天恩故意反问道。
“唉.....谁能想到对方的老巢里居然有秘密地道.......天恩你老实告诉我,陈长远现在是不是落到你手上了....昨天可是有线报你手下的人可是把洪泰所有的场子给扫光!”
此刻李贤在电话里绕了一圈后终于说出目的来。
“李sir,你也知道昨晚酒吧有人放火,手下人不爽报复回去而已,至于陈长远我真不知他在哪?”
“那你现在在哪?”
“当然是在和美妞打昆!”
宋天恩故意挺了挺身体,当即趴在他身上的猫仔嘴里发出令人难以抵抗的呢喃声。
电话的另一头,李贤一头的黑线,心里暗骂:“臭小子,心可真大!昨晚闹那么大居然还有闲工夫搞女人?”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足足有十几秒后李贤低沉的声音才传来。
“我们得到线报,陈长远在地下杀手界花了一千万买你人头,他现在不见踪迹,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会疯狂报复回来,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这句话后,李贤挂上了电话,从电话嘈杂的声音来看,昨夜抄窝行动肯定引来大批媒体。
刚挂上李贤的电话,东莞仔的电话紧接中打了过来!
“老大,洪泰陈家六口现在全部在我们的手里,怎么处理!”
“东莞仔听过一句古诗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老大我明白了!”
-----------------
啪,一声脆响,宋天恩一巴掌打在猫仔的翘屯上。
猫仔揉了揉眼睛:“讨厌,天恩哥人家好累,让我再睡一会么。”
“怎么,大戏不想看了??”
“啊,有大戏?当然想看!”
“那还不快起来!晚了就错过了!”
盘山之道,法拉利停的很好,在这制高点往下看正好能看见山下海岸边的一座荒废许久的码头。
一男一女就这么拿着望眼镜向码头张望而去,一出大剧刚刚拉开帷幕。
-----------------
荒废的码头中。
曾经不可一世洪泰陈长远、太子泰被捂住嘴巴,整个人塞进汽油桶中无法动弹一分一毫。
至于太子泰两个老婆,一对仔则是满脸惊恐的看向码头以东莞仔为首的几人身上。
化骨龙凑了过来:“东莞哥,老大怎么吩咐的。”
“就念了一首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东莞仔酷酷的回复道。
化骨龙挠挠头皮:“原句不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么?”
东莞仔给了他后脑勺一下:“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你什么显摆的份?”
“那老大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是诗句上的意思!”
摆了摆手,东莞仔让手下小弟们将水泥灌进那些汽油桶中。
既然老大不愿意明说,背上这在明显不过的罪孽,他作为头号马仔就要主动站出来为老大做事。
此刻陈家人自然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全部在桶中哭闹不休,即使被捂住嘴巴也能听到那呜呜咽咽之声。
反倒是一夜就白了头的陈长远反应淡定,江湖就是这样的,失败的一方被胜利一方事后赶尽杀绝太正常不过,他陈长远年轻的时候这种事情也没少做,只不过今天因果循环轮到了他们陈家人而已。
很快这些水桶灌满了水泥。
然后被一一推到渔船之上。
“发什么愣,出海做事!”东莞仔推了一把在原地傻乎乎站着的化骨龙。
看着桶里一对哭闹不休的仔,化骨龙狠狠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烟:“MD人不狠,立不稳!你们陈家人不知害了几多人,今天就算还债了。”
“推桶入海!”
渔船中众人将一个又一个汽油桶搬运到船边然后狠狠推了下去。
加了水泥的铁桶无比沉重,推入海中的时候连个咕噜声都没冒出来直接沉入海底。
-----------------
宋天恩放下望远镜,默默点头,果然没看错东莞仔这个人啊,也只有这种心狠的小弟做事才会毫无顾忌。
他这个老大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手下人自行阅读理解!
至于为了那么狠!
实在是这位陈长远也不是什么省油灯,香江没死刑,即使把他交给警方那又怎么样,他有钱有势,花点钱搞保外就医太容易了,而且宋天恩也不想每天被身后的敌人盯着。
既然大家都有解不开的过节,那就彻底送他们陈家老小全家富贵!
而且贩度的垃圾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浪费空气。
旁边的猫仔放下望远镜后,久久不语,昨晚劈人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毕竟她在狗肉摊也见多了这种你劈我,我斩你的名场面。
但当才.....可是沉海啊,以往这种画面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哩,今天却活生生的在眼前演绎出来。
一种过电般的感觉从头皮直接传导至脚心,这可比刚才在车里上高速油门踩到底还要刺激百倍!
让她全身如同出触了电一样颤栗不止,鸡皮疙瘩都铺满了一身。
更有意思的是,甚至这时有了一种特殊的冲动升了起来,这冲动一旦升起来,就无法浇灭,必须再次.......于是那双如同蜜糖一样的桃花眼,扑闪扑闪的看向宋天恩。
轻轻拉开车门,自己躺了进去,只不过关车门时,那如同莲藕般的手臂向身边人勾了勾。
“天恩哥,上车叫我怎么踩离合呀,刚才我全都忘了呢。”